隨即他便將那金茶杯扔進了掌中佛國內。
在其中的某座諸天中,曾經從王家搜刮的十萬兩黃金就堆在裡麵,二兩黃金落入裡麵連個浪花都沒有。
當然,這道神通的本質並非如此淺薄,而是它具有篡改物質結構的不可思議之力,若是用在對敵中同樣是一道恐怖神通。
比如直接作用在人體身上,將其化作樹、石頭等,或者說改變法寶的結構和屬性,這才是點石成金的正確使用方法。
驗證了這道神通的威力,孟元也有空查看一下各諸天內的情況。
毗沙門正在操練手下的夜叉與瘟鬼,毗琉璃也在將那些未曾度化的屍妖抓住強製聽講大悲咒。
妙音天女在自己修行。
而接下來便是在無儘黑暗中一動不動的幽川王,但孟元可以保證隻要他一開口,這廝絕對會喋喋不休說個不停。
相比之下,鬼母的情況卻越發讓他感到高興。
目前為止,鬼母已經生了快一百個鬼子了,幾乎是每天一個,而她竟然已經有了七八歲女童的智慧。
孟元也不再操心,隻需待其功成之日再來接她入教。
這可是一位相當於元嬰境的戰力。
倒是那錦鯉妖,竟然在岩漿中過得也挺滋潤,絲毫沒有悔過的樣子,孟元決定先關他個五百年。
大乘佛法之名已經傳遍了萬法宗內各寺,對此卻是引發了一場絕大的爭論,而諸寺的長老們也宣布空羅沒有資格繼承佛子一位,需要另尋賢德。
對此戒嗔方丈並未作出什麼回應。
也在這日,一名年輕人敲響了爛陀寺的大門。
從中探出一個和尚來滿臉不耐煩道:“找誰?”
年輕人道:“師傅,我是來送信的。”
“送信?誰的信,送給誰的?”
“我也不知是誰的信,隻是對方告訴我隻要將它交給爛陀寺的戒嗔方丈便可。”
戒嗔師叔?
那和尚不敢耽擱,急忙將信件送往戒嗔處。
戒嗔方丈接過密信一看:戒嗔方丈親啟,弟子妙惡頓首,感念貴寺戒法禪師千裡相送,為表禮儀貧僧請他到家中一坐,不想戒法禪師忽然頓悟,弟子怕驚擾禪師不敢擅自驚醒。
戒法禪師有言,此番頓悟恐需十年,待十年之後自有方丈師兄弟再見之時。
字裡行間仿佛都在說戒法與孟元的關係多好,但戒嗔卻隻看見了兩個字,威脅!還是赤裸裸的威脅。
這小畜生竟然擒下了戒法?
戒嗔有些不信,但確實過了幾日師弟戒法音訊全無,這讓他不得不信。
“觀音禪院.妙惡,竟然能將戒法捉住,那戒貪師兄呢?”
一時間戒嗔想的更多,但確實如孟元所說,短時間內他確實不敢與孟元翻臉,爛陀寺實在損失不起元嬰境真人了。
“十年,難不成你以為憑借十年時間你便能抹平與我爛陀寺的差距嗎?”
他哪裡看不出孟元所說十年後相見的含義,便是要換取十年的和平,以此來發展。
但他們爛陀寺可是千年的古寺!
戒嗔答應了。
隻不過他對孟元抓住戒法的手段好奇,究竟是有人相助還是倚仗的某種寶物?
戒貪的死與其有沒有關係?
遠在南海的孟元並不知曉自己的計策成功了,這些日子在寺中為香客講經,為弟子們說法,修行,隻覺得每一天都十分充實。
而青竹道人也在寺中成功突破金丹,孟元與師兄妙樂他們紛紛恭喜。
“唉,不過是僥幸罷了,貧道這輩子恐怕也突破不了元嬰。”青竹道人搖了搖頭,不曾因為突破金丹便得意忘形。
“道長,謀事在人成事在天,不到最後如何能說不行呢。”
青竹笑道:“讓大師見笑了,貧道隻是偶爾感傷,二位師弟,那屍王宗可有什麼動靜?”
墨塵道:“怪事,這屍王宗自月前來了後一直安安分分,並未鬨出什麼事來。”
“不可大意,這些屍王宗弟子最是奸詐,若不定在安州謀劃什麼。”
墨塵頓時麵色一正:“師兄放心,我不會鬆懈的。”
“嗯。”
而屍王宗這邊,表麵自然是整日遊手好閒無所事事,但實際上他們已經暗中搜集了百具海中屍身,這個月正等著人前來接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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