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繼榮瞪了一眼正呲牙咧嘴地揉著腦門的鐵膽,“你去送一尊金佛給龍根,帳走公司的,告訴他十二少要過檔和連勝,正好過兩天愛蓮也要過檔,到時候一起辦。”
“明白了,不過每次都送金佛會不會太單調了?”
“你自己決定,隻要不送棺材就行。還有.”
divcass=”ntentadv”咚!
鄭繼榮指著鐵膽嚴肅道:“你是不是覺得旺角扛把子很威風?讓你管旺角你就敢帶十幾把衝鋒槍出門,要是讓你管到九龍塘,你是不是出門都得扛著一架火箭筒?”
鐵膽揉著已經被敲腫的腦門解釋道:“榮哥你電話裡著急嘛,我還以為蔣天生帶人打過來了呢。”
“動動腦子,蔣天生要打也是打旺角,打廟街乾嘛?”
“我明白了,我現在就在旺角加派人手,給他們多配點家夥來防備洪興!”
“唉,你小子還真是油鹽不進。”
鄭繼榮盤了盤鐵膽的光頭,無奈地搖搖頭。
不過這樣也好,要是手底下的小弟都像阿翼那樣每天陰沉沉的也沒什麼意思。
說到這裡,他撇了一眼正在幫十二少穿褲子的阿飛阿基。
“我靠,你們能不能彆給我添亂了,怎麼穿褲子還用你倆教我啊?”
“不是啊大哥,你剛才一定是褲腰帶沒係緊,褲子才會被瞬間扒走,這次我們幫你係緊點。”
說完,阿飛緊緊抱著十二少的腰,一邊的阿基則是繃直的拉著腰帶,兩人如拔河般使出了吃奶的力氣。
“鬆鬆手,腰要斷了。”
“大哥你再忍忍!”
“忍個屁!”
十二少氣急地推開兩人,這兩小弟雖然忠心義氣,可是辦事實在太不靠譜,以後遲早會捅出大簍子來。
一旁的阿飛阿基兩人看到臉色不悅的十二少後,互相對視一眼挑了挑眉毛,反正這家夥現在也是榮哥的小弟了,以後整他的機會多的是。
這時眼尖的阿飛看到鄭繼榮正在看向他們這邊,他以為這是榮哥向他們發出歸隊的信號,連忙跑到他身邊猥瑣地笑道:“嘿嘿榮哥,我和阿基乾的還不錯吧?兩天就幫你拿下了廟街!”
跟著過來的阿基也反駁道:“準確的說其實是一天一夜啦,搞定十二少哪需要兩天?”
二人在那裡自吹自擂,絲毫沒有注意到麵前鄭繼榮的臉已經黑成了鍋底。
“閉嘴!”
“喔”x2
可惜一旁的十二少還是聽到了這兩人剛才嘰嘰喳喳的聲音,他張著嘴巴驚訝道:“阿飛阿基你們是榮哥的人?”
“是啊,在你來之前我們已經是榮哥的小弟了!”
“什麼小弟?我們是榮哥的頭馬!”
鄭繼榮推開昂著腦袋的兩人,對十二少解釋道:“我以前擺攤時就認識阿飛阿基了,之後他們也跟著我一起加入了和聯勝,可以說是老朋友了。”
“那怎麼他倆現在不跟著你,反而跑去油麻地混飯吃了?”
十二少一臉不解,鎮關西雖然道上名聲不好,但名頭卻極響,想當他小弟的能從九龍排到離島,有這麼好的老大都不跟,乾嘛跑到他十二少手底下來。
“唉”,鄭繼榮歎了口氣拍了拍阿飛阿基的腦袋,唏噓道:“我當初將他們介紹給我老大官仔森,可是因為他們保護不周導致森哥被人亂刀砍死,龍根叔知道後就將他們逐出了社團,因此我也不好再破例收他們。
畢竟我這人最講規矩了。”
“原來如此”,十二少了然的點頭,既然這樣那就解釋的通了,至於保護老大不周?開什麼玩笑,阿飛阿基的赤膽忠心他可是親眼所見。
這倆家夥隻不過是被拿出來頂鍋的而已。
鄭繼榮見他這副表情,也不知道他到底心領神會了什麼,趁他不注意的時候偷偷對阿飛兩人使了個眼色。
兩人見狀頓時苦著一張臉對十二少說道:“大哥,這事我們本不該瞞著你的,可是我們又怕你在意我們的過去不肯收下我們,所以才沒說。”
“是啊大哥,更何況總共才跟你相處了一天一夜,頭一夜給你治傷,第二天又立馬拿刀去砍人,我們也沒時間和你說啊。”
十二少聽到二人的話後,忽然感覺左臂的刀傷又隱隱作痛了起來。
“自家兄弟彆說這些,沒你們我那天晚上早被砍死了。不過話說回來.”
十二少忍不住對鄭繼榮問道:“既然我現在加入了和聯勝,那阿飛他們還能繼續跟著我一起過檔和聯勝嗎?”
鄭繼榮蹙著眉頭思索片刻後,長籲一口氣道:“很難,畢竟他們是被龍根叔親口發話逐出社團的,我會儘力去說服他,不過你們不要抱太大希望。”
他摟著阿飛兩人的肩膀,對十二少解釋道:“社團這幫叔父們,雖然我很尊重他們,不過有時候他們做事確實太過迂腐,不過我畢竟是小輩,也不好多說什麼。”
十二少抿著嘴唇點點頭,心裡暗暗對和聯勝的這幫叔父產生了一些抵觸厭惡的情緒。
“不要想這些不開心的事了”,鄭繼榮對十二少擺了擺手,接著說道:“廟街被砸成那樣,你今天一定很忙,明天八點有骨氣,我向你介紹一下其他的兄弟。”
“好的榮哥,聽說我們廟街有個兄弟是榮哥你的貼身司機,早就想認識認識了。”
“行,到時候把你馬子也帶上,我給你把把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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