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之前酒桌上的這段時間裡,鄭繼榮在與她們幾人的交談中,也都明白了這幾女是怎麼過來的。
草刈一雄舉起酒杯笑道:“鄭先生此番風度真是讓人向往不已,來,我再敬你一杯。”
嘭!
“哎呦!靠北了,淦尼釀的,你真開啊!”高傑驚恐地捂住大腿上的彈孔,滿頭冷汗地指著阿廟怒罵。
“阿廟!”吳留手連忙跑到他身邊,打量了一下後問道:“你小子沒事吧,不是說被人打了嗎,怎麼連個傷口都沒有?”
高傑見到草刈郎後,直感事情要大條了,不過背靠三和會的他倒沒有多懼怕三口組的人,而是張口喊道:“草刈郎你有沒有搞錯啊,現在是我被打了一槍!到底誰冒犯誰啊?”
新宿歌舞町二丁目。
“不過看在他是你們三口組的人那就算了吧,這次的事我就不計較了。”
“哈哈哈,知可子小姐好酒量。”
“拿把槍就想嚇唬我啊?我讓你開,你敢開嗎?!”
就在阿廟也有些騎虎難下之時,人群外突然又有一陣騷動,一大幫穿著深色西服的男人推開路人擠了進來。
高傑不屑地瞪了他們一眼後,接著看向一直舉著槍對準他的阿廟,這家夥給他的感覺和那幫人完全不一樣,麵對自己的人數優勢他沒有一絲的慌亂,說不定也是道上的。
草刈郎說完後,又看向阿廟身後那幫同鄉會的人,說道:“把他們也帶上吧,父親說要把所有人都帶過去。”
好在這個賣炒栗子的老板阿傑人緣不錯,就在他拿槍僵持之時,這家夥的同鄉們也都全趕了過來,他也趁這個功夫打電話通知了飯店裡的吳留手。
無語的是,自己不過是出來幫老大買一份糖炒栗子而已,結果就莫名其妙的卷入了幫派鬥爭中。
“.”
“哈哈哈,鄭先生多慮了,在東京還沒有幫派敢與我們三口組叫板”,草刈說完後,朝屋外招了招手,吩咐手下帶人去二丁目抓人。
見對方人多勢眾,本著好漢不吃眼前虧的想法,高傑狠話也不放一句,在手下的攙扶下就準備先溜再說。
至於山口百惠則有些複雜,以她在亞洲的名氣如果不想過來陪酒,沒有多少人能夠逼迫她,不過聽到鄭繼榮是港島來的老板後,一直想要將事業擴展到海外的山口百惠一口就答應了,能夠和三口組做生意的老板,在港島的勢力一定小不了。
見到其中一個矮壯惡漢的身影後,阿廟表情一緩,高聲喊道:“手哥,我在這裡。”
跟著吳留手一起過來草刈一雄養子草刈郎見到阿廟並沒有受傷後,也是心裡一鬆,他接著扭頭朝對麵台南幫的人怒喝道:“誰敢你們的膽子冒犯我們三口組的客人?!你們帶頭的是誰,給我站出來!”
鄭繼榮笑了笑,看向一旁一直默默給她添酒的青山知可子說道:“剛剛唱完歌,嗓子有些不適,知可子小姐幫我喝了這杯酒如何?”
“你們要是來晚一點估計就能看到了。”
“我有個心腹在二丁目被人給打了,你們能給我解釋一下嗎?”
至於憤怒則是因為對麵這幫台南幫的人實在是太特麼的過分了,幾十分鐘前,他買完栗子正準備走,就見到一幫嘴裡罵著“靠北!”的灣佬抄著家夥氣勢洶洶地朝他這裡走來,就在他準備拔槍先射幾發之時,突然發現這幫人找的竟然是栗子車的老板。
草刈一雄見狀阻攔道:“鄭先生是不相信我們三口組的能力嗎?”
“塞林木!你們還看什麼!趕緊給我上!弄死這個港島的王八蛋!”
鄭繼榮見狀也朝吳留手交代道:“阿手,跟著他們過去看看。”
“這事和他們沒關係”,阿廟搖頭道:“他們都是來這裡打工的普通人而已,不是什麼嗨道。”
桌上幾人連忙齊聲怒罵道:“哪個混蛋敢這麼不長眼?!”
“淦尼釀的!你們這幫大陸仔是不是全都不想活了?!想跟我們台南幫開戰是不是?!”
原來這幫人懷疑賣炒栗子的這個小夥子在他們賭廳的彈子機上動手腳,於是抄著家夥要來給他一頓教訓,可人家都說了玩機器的是其他人,他並不知道機器被誰動過機關,可這幫灣佬還是不準備放過他,甚至要剁他一隻手。
高傑朝身後使勁地揮了揮手,一幫小弟見狀後,猶猶豫豫地朝阿廟圍了過來,不過誰也不敢第一個衝上去。
“也有可能是台南幫的人乾的。”
阿廟看了眼滿臉誠懇的阿傑,聳了聳肩膀說道:“你要去就去吧,不過到時候彆亂說話。”
這時台南幫領頭的高傑等人也被三口組的手下給全部挾持住,一幫人浩浩蕩蕩地往一丁目的料理店趕去。
而在一直圍觀的路人裡麵,幾個三和會的成員見到這一場景,互相對視一眼後,掏出了手機撥打給了自己的上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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