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東.東星。”
被掐的快喘不過氣的左手結結巴巴的回道。
“草他麻的”,鄭繼榮甩開左手,眼神冷冽地看向他們問道:“阿飛阿基他們呢。”
divcass=”ntentadv”“我們救出人後第一時間就送去醫院了。”
“.”
半小時後,仁心醫院。
十幾輛汽車如同離弦之箭般飛馳而來,迅速停在了醫院門口。
等不及彆人來拉車門,鄭繼榮急急忙忙地推門下車後,看到醫院門口的招牌忍不住皺了皺眉頭,這地方還真是不吉利,昨天剛來一趟,沒想到今天又過來了。
在剛才過來的路上,左手和桑尼兩人將事情的所有經過詳細的告訴了他。
因為觀塘臨靠元朗的原因,桑尼一直非常關注東興的動向,前不久他收到消息,駱駝在金三角那邊進了一大批麵粉準備偷渡到荷蘭去散貨,但因為這批麵粉實在太多,一兩次根本就運不完,因此東興在元朗秘密準備了幾個麵粉倉庫藏du。
桑尼知道這件事後第一時間聯係了離他最近的左手,兩人一拍即合準備給東興找點麻煩。
就在剛剛不久他們發現東興的擒龍虎司徒浩南行蹤詭異,三天兩頭的就帶著一幫人往山上鑽,於是他們就好奇的帶人跟了上去,結果雖然沒發現麵粉倉庫,但是卻見到這家夥正在給一對叫阿飛阿基的兄弟上刑。
桑尼沒興趣管彆人這些事,正準備帶人先撤的時候,左手卻突然領著小弟們殺了上去。
桑尼跟榮哥晚,有很多事他還不知道,但是對於阿飛阿基的真實身份,左手可是一清二楚。
這兩小子雖然看起來就是普通的古惑仔長相也平平無奇,不過左手卻知道他們的身份遠沒有外表那麼簡單。
據翼哥說前幾個月除夕的時候,這倆家夥的年夜飯都是在榮哥家吃的,這妥妥的心腹兄弟啊。
好在東興那邊的人不多,一場短暫而劇烈的火拚過後,司徒浩南雖然跑了,但是他們也成功把阿飛阿基給解救了出來。
聽左手說他們的情況很不妙,尤其那個阿飛被打的都快沒氣了,左手救到人後立馬就送到了醫院裡來。
此時鄭繼榮也來不及細想這些,在左手的領路下,他們腳步急促地趕到了阿飛阿基的病房外。
推開門,見到正躺在病床上吃香蕉的阿基,鄭繼榮瞬間鬆了一口氣,雖然這小子臉上青一塊腫一塊的,並且右手還打著繃帶,但至少人沒死就好。
“榮哥!”
阿基看到鄭繼榮後激動地就要從床上起來。
“你好好躺著”,鄭繼榮快步到他身邊,摸了摸他臉上的青腫後,關心問道:“醫生檢查完怎麼說的,受的傷重不重。”
“我還好,就挨了幾頓毒打,不過阿飛.”
阿基看向一旁的病床,哽咽地說不出話來。
“阿飛?”
鄭繼榮連忙走到另一張病床邊,見到臉上布滿淤青、雙目緊閉一動不動的阿飛,他頓時鼻子一酸。
“阿飛你彆嚇榮哥”
見到死死躺在床上不做聲的阿飛,鄭繼榮雙眼微紅,咬牙切齒道:“榮哥一定給你報仇!東興的人誰都跑不掉!”
“還有你放心,你在深鎮的家人我會留給他們一大筆錢養老,你哥哥姐姐我給他們安排最好的工作,你最親的外甥女和侄子我也會供他們上學讀書”
他輕撫著阿飛的頭發,顫抖的嘴唇說道:“是榮哥對不起你們,要是我收你們做手下,阿飛你也不會死.”
“欸?榮哥你摸的我好癢啊!”
這時正在被鄭繼榮撫摸著臉頰的阿飛突然睜開眼笑眯眯道。
“臥槽.”
鄭繼榮快要落下的眼淚瞬間憋了回去,他生氣地朝阿飛腦袋輕輕抽了兩下,“你小子!裝死嚇唬我是吧?!”
“沒有啊,我隻是睡著了嘛”阿飛委屈地揉了揉腦袋。
鄭繼榮先是生氣地瞪了他一眼,接著慶幸地揉了揉這小子的頭發,“沒死就好,你們倆是什麼情況,怎麼突然到東興了。”
阿飛阿基對視一眼有些不好意思地解釋道:“我們在家太閒了嘛,就想跟以前一樣再到一個幫派給榮哥你當臥底,我們知道那個駱駝一直跟榮哥你不對付,所以就想去東興找一找他的把柄。”
“本來前段時間還好好的,在我們跟的那個小頭目出車禍意外身亡後,我跟阿基就調到了司徒浩南身邊,然後我們就發現了他們偷偷運du的事情,再然後.”
阿飛摸了摸臉上的青腫,氣憤地說:“司徒浩南發現我們一直在偷偷打聽麵粉倉庫的事,竟然直接就把我們抓起來嚴刑拷打,連解釋的機會都不給!”
“是啊榮哥,我當時看阿飛被打暈後,還報了你的名字,可司徒浩南還是一點麵子都不給,這家夥還準備殺人滅口,還好左手他們那時候闖了進來,不然我跟阿飛就真沒命了。”
聽他們講完後,鄭繼榮了然地點了點頭,“你們放心,既然你們沒出事,那就該輪到彆人出事了。”
他接著轉身朝左手交代道:“去把駱駝給我叫出來,告訴他我鎮關西有事要和他聊聊。”
“明白。”
等左手風風火火地出去後,他接著看向桑尼說道:“既然事情是你發現的,那我也給你一個任務。”
“你去給我搞定司徒浩南,記住”
鄭繼榮指著桑尼冷聲道:“你搞他不定,我就搞你!”
“我要這家夥死也得死在我麵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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