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駝生氣地一掌拍在桌上,“這個鎮關西有沒有搞錯!等了一個多小時了還沒到!”
不僅僅是他,客廳內其他人此時也都神色不耐,大家都是在道上有頭有臉的人物,誰家社團下麵沒個幾千小弟?
從來沒有見過誰敢讓他們這幫大佬等這麼久。
divcass=”ntentadv”“駱駝老大你消消氣”,蔣天養起身將駱駝按回座位上,接著笑眯眯道:“西九龍跟我們新界不一樣,那裡車多人多,堵個把小時的車也情有可原嘛。”
“我看他就是存心消遣我們!”駱駝罵罵咧咧地說了一句後,還是不情願地坐回了沙發上。
這時一個小弟突然從門外走了進來,他快步到駱駝身邊耳語了幾句。
聽完他的話後,駱駝點了點頭朝眾人說道:“他到樓下了。”
客廳內等待許久的各社團大佬聞言臉色一正,神情也跟著凝重起來。
稍頃,房間外的走廊上傳來一陣緩慢而有力的腳步聲,東興的笑麵虎率先推門走了進來,他看了一眼駱駝後,接著笑眯眯地伸手後麵的人請了進來。
果不其然,這次來的正是鎮關西。
鄭繼榮咬著一根雪茄神態從容地走在最前麵,後麵則跟著阿廟與吳留手師兄弟。
掃視了一圈客廳內神態各異的眾人後,鄭繼榮鼓掌嗤笑道:“老駱駝你還真是怕死啊,既然都請了這麼多人過來了,那乾嘛不連警務處長也一起請過來。”
“哼!”
駱駝不甘示弱道:“鎮關西你還好意思說,我定好地點約伱來,你竟然遲到了這麼久,你有沒有把我們這幫九龍的社團放在眼裡,文哥和飄哥哪個不是你的長輩?!”
號碼幫老文和洪樂飄哥聽到駱駝的話後,都不滿地皺眉看向這老家夥。
這王八蛋竟然一來就拿他倆當槍使,有和聯勝那幫叔父做反麵教材,現在道上哪有人敢在鎮關西麵前充大輩?
“油尖旺汽車繁雜道路又狹窄,鄭先生來遲了點我們還是能夠理解的。”
“是啊,說起來鄭先生來的也算夠快的了,我上次去尖沙咀吃飯,一堵就堵了兩小時啊。”
“來來來,鄭先生先落座.”
老文和飄哥等人完全不理會駱駝難看的臉色,笑著起身跟鄭繼榮打著招呼。
其實鄭繼榮這次還真不是故意的,之前在觀塘問出司徒浩南行蹤地點的時候,他順手宰了一個骨頭硬的東興仔,導致衣服上淋了一身的血。
因此他便順路到九龍塘買給丹丹的彆墅裡洗了個澡換了套衣服,可是洗澡洗到一半丹丹這丫頭卻突然闖了進來。
無可奈何之下,他便又抽出了點點時間和自己女人溫存了一番,所以才來的晚了點。
不過這種事自然就沒必要跟外人解釋了。
坐在駱駝對麵的沙發上,鄭繼榮看向這老家夥邀請過來的各社團龍頭,他晃著手裡的雪茄,淡淡問道:“你們做出頭鳥是吧?”
“啊?不不不,不要誤會,我們就是來旁觀的。”
“是啊鄭先生,我們可沒有為誰出頭的意思。”
“到現在發生什麼事了,我們都不清楚,就更彆提出頭了。”
“.”
客廳內眾人聽到鄭繼榮的話後,連忙搖頭陪笑的否認道。
“事情其實很簡單”,駱駝雖然不滿這幫人牆頭草一般的態度,但還是搶先朝他們解釋道:“就在前兩天,我們東興五虎之一的擒龍虎抓到了兩個臥底!”
“在拷打他們的時候,這兩人竟然說他們老大是和聯勝鎮關西。”
駱駝接著看向鄭繼榮質問道:“鄭老大,我就問你一句,這個阿飛阿基到底是不是你的人?”
“是。”
鄭繼榮點了點頭,“他們不僅是我的人,而且還是我至愛親朋、手足兄弟,和我有過命的交情。”
“那你為什麼要派他們來東興臥底?”
“臥底?我怎麼聽不明白老家夥你的意思。”
駱駝冷哼道:“既然他們是你兄弟,那你們和聯勝家大業大難道沒有位置安排他們?來我們東興做什麼?!”
鄭繼榮聳了聳肩說道:“拜托,他們是我的兄弟,又不是我小弟,他們混哪家幫派跟我有什麼關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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