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意外裡麵的話一大半都是罵她的,罵她是個白眼狼。
居然私自把房子賣了,還質問她是不是她自作主張把蘇麗給弄下鄉了。
害的他們現在沒地方住不說,孩子還沒辦法落戶。
隻能一家三口擠在單位的房子裡。
擁擠的不行,讓她給他們寄點錢過去孝敬孝敬他這個父親。
如果不寄的話,到時候他們一家子都來找她。
蘇白白看完氣笑了。
這蘇父怎麼臉大如盆?
他倒是不敢提撫恤金的事。
也是,寫這封信的時候估計那女人就在旁邊,哪裡敢讓她知道?
讓他想屁吃去吧。
至於他的威脅?
蘇白白一點也不放在心上。
從前在那邊她都能讓他們這般倒黴,沒弄沒他們的工作已經是她格外開恩了。
如今還來找事可彆怪她心狠了。
隨手把信件放在最底層。
不知道蘇麗如今過得怎麼樣,爽不爽?
一夜無夢。
次日,蘇白白破天荒的要跟著司冥夜去下地。
司冥夜驚悚的看著她,“你,你乾嘛?吃錯藥了?”
蘇白白白了他一眼,“我就不能是心懷愧疚跟著你去看看?”
記住隻是看看並不是下地。
下地乾活是不可能下地的。
依舊是那個位置,依舊是那個小馬紮。
蘇白白喝著可樂,欣賞勞動人民的樸素美。
有種踏實的感覺。
錢文華擋住她的陽光,用一種很奇怪的眼神看著她。
“你乾嘛?擋住我的陽光了!”蘇白白感覺這人真的很奇怪,跟有病一樣。
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就算了,還做一些莫名其妙的事。
“那個我有事想跟你說,你能跟我來一下嗎?”說著還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
蘇白白嫌惡的躲開,他這人說著其實也挺勤快的,看身上流的汗就知道活肯定沒少乾。
但是你隨便甩汗的行為就很不可取了。
太惡心了。
蘇白白壓根不想跟這樣的人單獨相處。
孤男寡女的,成何體統?
何況還是個一直對她有某種圖謀的人?
那更不可能了。
一直暗暗關注的司冥夜徹底放心了,這小狐狸還是很有防人之心的。
不過……這錢文華倒是可以給點教訓。
“不去,你走開擋著我的視線了!”蘇白白薄唇輕吐。
錢文華感到很難堪,臉上沉了下來,怒罵道:“彆給臉不要臉,不然等你進門了有你好看的!快點跟我走!”
蘇白白腦袋上緩緩冒出一個個問號。
什麼進門?
這人在癡人說什麼夢?
“你腦袋小時候是不是被門夾過?”蘇白白問了句牛馬不相關的話。
錢文華臉上的怒意消散了許多,看來她心裡還是有他的。
哼。
“是啊,你何必要投投調查我?想了解什麼直接來問不就好了?我會都告訴你的但凡我知道的!但是你以後不能跟彆的男人走那麼近了!不然……我娘不會同意你進門的!”錢文華喜滋滋的看著她。
真是越看越好看。
沒關係,以後他會調教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