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紅梅皺眉問道:“這個劉安是誰?算了我不管是誰,從今天開始,徐家和牛家的婚事作罷。這樣不知檢點妄想攀高枝還想給我弟弟戴綠帽子的女人我徐家可不敢要!哼!”
說完徐紅梅就走了。
蘇白白看在他們這麼慘的份上,之前汙蔑她的事就算了,但是……
走之前提醒了一下,“彆忘了明天把糧食都送過來!”
留下兩人在原地哭嚎不止。
最終被遲遲趕來的牛家當家人拖走了。
“你說劉安這個人怎麼樣?”蘇白白想不通自己到底哪裡得罪劉安了,要聯合牛愛荷來整自己。
司冥夜眼裡閃過一絲危險,恐怕沒那麼簡單。
“知人知麵不知心。這件事我會查清楚的。放心,有我在。”司冥夜捏了捏蘇白白白嫩嫩的臉頰,溫柔的說道。
蘇白白決定晚上去套一下牛愛荷的話。
司冥夜也打算晚上去找劉安談談心。
二人對視一眼,“我先送你回去吧?”
“好。”
半夜,萬家燈火熄滅之後,蘇白白一身黑衣從窗戶後麵翻牆出來,悄無聲息的離開了院子,去往牛家。
不一會兒,司冥夜也同樣一身裝扮出現在知青點蹲劉安。
他打聽過了,洛非凡說劉安有半夜起床去廁所的習慣,因此他就在廁所旁邊蹲著。
一直到半夜,劉安才迷迷糊糊的出來上廁所。
司冥夜把早就準備好的麻袋往劉安頭上一套,狠狠地揍了一頓。
“你是誰?!你為什麼打我!”劉安驚恐的大叫著。
可廁所地方偏僻,加上半夜,出現在這的人更少了。
所以就算劉安喊破喉嚨,今天也不會有人來救他。
“兄弟你有什麼仇你告訴我好不好?我劉安一向與人為善,我到底是哪裡得罪你了?”劉安百思不得其解。
就算那件事失算了,但牛愛荷絕對不會出賣他。
司冥夜出了氣,心中痛快多了。
彆以為他不知道這小子心裡憋著什麼,把主意打到白白身上,他就注定不會讓他好過。
揍完了就走了。
留下半死不活,鼻青臉腫躺在地上哎喲個不停的劉安。
過了大約半個小時,他才能掙紮著起來挪動腳步回去。
牛愛荷這邊倒是出了點意外。
蘇白白到的時候,牛愛荷和錢翠花被綁在家,身上臉上顯然一副已經被打過的痕跡。
錢翠花嘴角都出血了。
牛愛荷額頭也磕破皮了,此刻兩人半死不活被綁在椅子上,垂著腦袋一言不發。
看的蘇白白唏噓不已,牛家人下手夠狠的啊。
看樣子都不用她動手,她們都要不行了。
不過……
這會牛家人都睡覺了,把這倆丟在柴房,此處雖然不是很偏僻,但是有聲音想逃跑還是很容易的。
輕車熟路的翻牆進去,拍了拍牛愛荷的臉頰,牛愛荷抽痛的嘶哈起來。
咪蒙的睜開眼就看到此生最厭惡的臉。
“你開心了?”牛愛荷至今都想不通,自己到底是為什麼會落得這般下場。
蘇白白冷冷的看著她,“你真的是蠢到無可救藥,難怪被人唆使做了那麼多錯事,還丟了婚事落得個浪蕩的名聲,難道這一切的源頭你就想不明白到底是誰嗎?”
“你明明可以有一個璀璨人生的,如果你不受彆人的挑唆跟我對著乾,我們就不會結下梁子,就不會有後麵一係列的事,今天也是這樣,若是你安安分分的,嫁進徐家是妥妥的享福,但是你為什麼突然跟魔怔了一樣非要跟我過不去呢?”
“我們好像沒什麼交集吧?我不記得跟你有過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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