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事情有點複雜……三言兩語說不清楚。”幾個警衛員臉上的表情都很複雜,有憤怒,厭惡,還有著可惜?
他懷疑自己看錯了,怎麼會有可惜呢?
司於安看見警衛員就想讓他們去另外一邊談事情,齊夜很有眼色,拉著齊數就要走。
齊數十分不舍,下雪他好久才能見一次姐姐。
“走了小數,姐姐他們還有事,乖!”
“好吧,姐姐你得空了記得來看我啊!”
齊數一步三回頭的看著蘇白白,小臉上全是不舍。
蘇白白看的好笑,就在村裡又不是看不見了。
齊數好了之後未免有些人小鬼大了。
“嗯嗯。”
得到蘇白白許諾的齊數興高采烈的走了。
齊數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係統那邊的任務還差3,人多眼雜,等來年有機會再給齊數喝吧。
任務時間還沒到。
“這裡沒外人了,如果是關於馬家、孫家的事的話,就在這說吧,大家都有知情權。”
司冥夜說道。
司於安想了想,也是,他兒媳婦還是受害人之一。
他看了一眼警衛員,警衛員點點頭。
於是四人圍坐在客廳前聽著警衛員們彙報這次審問。
審問意外的順利,幾乎是他們問什麼,馬皮欄就說什麼。
他們都感到很神奇。
讚歎了一聲之後就進入正題了。
蘇白白嘴角無聲的勾起,真言符可不是開玩笑的。
司冥夜若有所感看了她一眼,了然一笑。
“那個馬皮欄剛審問就把所有東西全盤托出了,他能混到現在的職位,全是靠他手下的一個兵!”報告的警衛員也姓馬,叫馬小跳。
也是草根出生,靠自己一點一點打拚到現在的位置。
他萬萬沒想到,他們馬家的人還能出這樣一群敗類。
所以他格外氣憤。
司於安還不明白他這說的‘全靠他手下的一個兵’是什麼意思,還以為是他手下的這個兵能力十分好,立了很多功的意思呢。
“關鍵是他對那個兵一點也不好,除了出任務的時候,其他時候基本不讓那個兵出來,一直軟禁著他,每次一出任務,那個兵就格外凶勇,據他說,那是天生的兵種!
可他竟然絲毫沒有壓力的就搶奪了彆人的成果!那是彆人拚死拚活的功勞,他居然一點也不害臊!”
馬小跳被氣得邏輯都有些不順了。
司於安這時候才聽出來是怎麼個事。
他有些不敢置信,“你說什麼?你是說馬皮欄能坐到現在這個位置,其實是他搶了彆人的功勞得來的?這個位置應該是那個小兵坐的?”
上麵怎麼可能會犯這樣的錯誤?
還有他是怎麼做到的?
司於安細細詢問下才知道。
原來那個馬皮欄剛開始參軍的時候跟那個小兵關係很好,雙方好的跟穿一條褲子的兄弟沒什麼區彆。
出任務的時候,那個小兵為了救兄弟十分拚命,一個人搗毀了地方的一個窩點,但也因此昏迷了過去。
還清醒著的馬皮欄就產生了歪念。
直接搶占了他的功勞,在人醒來後又施展苦肉計,讓小兵直接默認這個功勞就是他的。
後來他越爬越高,也越害怕有一天會被揭穿。
於是就利用職務之便,讓小兵有苦說不出,一輩子都為他賣命。
聽完整個過程,司於安整個人出奇的平靜。
司冥夜也是緊蹙著眉頭。
馬小跳審訊的時候就氣得不行,說完之後更氣了。
“首長,我們要為那個小兵討回一個公道啊!”
司於安看了他一眼,“那是自然,你們先出去吧,至於馬皮欄,好好看著他,彆讓他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