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趕緊先進去吧,其他的再說吧。”
裡麵被打掃的纖塵不染,看得出來很用心了。
幾乎跟他們離開之前一般無二。
如果不是彌留的淡淡的寒氣,她都以為之前發生過的一切都是夢了。
“我先去後麵找找那些柴禾還能不能用,能用我就把炕燒起來。”司冥夜說了一聲就往柴房走去了。
順便去看看糧食怎麼樣了。
有沒有受潮。
蘇白白知道他的打算,他臨走前輕輕扯了扯他的衣擺。
司冥夜秒懂。
時間一晃又過去了三天。
“天啊,有人投河了!”
“怎麼回事?外麵在吵什麼?”
蘇白白揉著惺忪的睡眼,迷迷糊糊的起床了。
司冥夜扶著她坐起來,如今蘇白白已經漸漸開始顯懷了,每天晚上他都要摸著她的肚子才能睡得著。
害怕這一切隻是一場夢。
從小他就知道司家子嗣艱難。
以前他也沒渴望過自己能這麼快就有自己的小孩。
這段時間被溫柔狠狠地惡補了司家子嗣艱難的故事。
弄得他一時間有些草木皆兵。
“好像是說有人投壺?不懂這都快沒糧食吃了,還玩什麼投壺?”司冥夜擰了擰毛巾給她輕柔的擦了擦臉說道。
擦完臉之後拿出這兩天新買的雪花膏給她輕輕地抹上,推開,然後輕輕地按摩了起來。
“好舒服~”
自從她教過一遍之後,就連護膚這件事都是司冥夜包辦了的。
據溫柔說,這還做的不到位。
當年司於安那可是連地都不讓她下的。
蘇白白一邊享受一邊思考,“投壺?說起來我也好久沒玩了,不如出去玩玩?”
“彆吧,外麵這麼冷,萬一著涼了怎麼辦?”司冥夜一聽她想出去覺得還是算了吧。
蘇白白卻不這麼覺得,她覺得他們太過於緊張了,都快把自己搞成國寶一樣了。
乾啥都覺得不安全,恨不得上廁所都替她上。
屬實是讓她感到有些無語的。
“不行,這次我想出去看看!”
憋得太久了,她現在隻想出去透透氣。
再說了,係統出品必是精品。
這個孩子肯定生命力頑強。
“行吧。”司冥夜答應的很勉強。
二人收拾完推開門的時候就聽見外麵的確是鬨哄哄的,卻並不是熱鬨,而是跟亂了一樣。
眾人的臉上都帶著悲戚。
這跟他們想的不一樣。
於是蘇白白努了努嘴示意司冥夜上去問問怎麼回事。
“桂花嬸,這是咋的了?”司冥夜看到熟悉的李桂花,毫不猶豫就上去問了。
李桂花深深地歎了口氣,眼神複雜的看著河邊,“張老三他們家投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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