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然後就是孔府派人連夜從曲阜感到京城喊冤,怒斥郭友德平白汙人清白。
都沒等孔府聯絡讀書人叩門喊冤,郭友德的住處就被錦衣衛查抄了。
查抄就查抄吧。錦衣衛還在大路上漏掉一本論語到地上。
divid='gc1'css='gntent1'script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catch(ex){}/script關鍵當然不是郭有德這種嘴皮子先生看論語,關鍵是說書先生撿到這本論語,翻開裡麵就有好幾個大大的孔府、徐家的字跡寫了又畫圈,畫圈又畫叉,可以想象這郭有德前些時間內心的糾結於掙紮。要知道自古以來就有說書講古的,但真的把這一行擴大到一個職業養家糊口還得是杭州的於謙與郭有德師徒。講良心,天下的說書先生,甚至落魄讀書人都欠著對師徒一份人情。拿到書,看到內容,雖不至於去串聯惹事,但把自己能想到的凶險講出來還是不成問題的。
最後是,司禮監掌印太監在收繳郭有德違規書籍並逐一辨認後,就給一把大火燒了,算是給孔府一個安慰和交代。
當然,事可不能這麼結束了。孔府來的長房嫡長子在聽到那些造謠的書本都被燒了,原本還是高興。可一轉頭去酒店就發現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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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怎的,居然有宮中流出的郭有德杭州消息殘本開始在民間流出。
好巧不巧,這些消息一大半都跟孔府與徐家有關。這不正印證了先前一些說書先生猜測的郭先生被孔家威逼恐嚇的事情嗎?
這些糟了,孔家給了讀書人當官這個上限,而於謙郭有德師徒則是給天下讀書人探索保證了生存的下限。上下限兩者打架,還真的讓人不好置評起來。
嘴上不好置評,但高門大戶的孔府跟民間落魄文人郭有德一起難以置評,就已經表明孔府民心儘失了。
郭有德二進昭獄後很快出來,就邀請了在京的所有說書先生,主要是澄清一個事,她不知情孔府的事,被抓進去也於此無關。然後就跟著剩下的幾個杭州商戶一起連夜去天津港登船回杭州了。
這不澄清也就算了,這一澄清,孔府更加是有理說不清了。回過頭來越描越黑的孔府本想去攔截郭有德的,結果竟然沒攔到人。到宮裡要求公布郭有德抄家書信紙筆,結果就等來一句都被燒了,搞得徹底崩潰了。
關鍵是當代衍聖公孔尚賢人還年輕,而且品性還沒那麼一般的衍聖公那麼壞。當然估計也是還沒到年齡。原本隻是在被新學坑過幾次,導致孔府血虧幾十萬兩銀子。才22歲,正是敢打敢拚的年紀,自然著急想要重振家業。結果急急忙忙趕到京城,看到聽到的到處都在聊孔府的一地雞毛狗屁倒灶事,如何不氣血攻心。
那些缺德事自己都沒怎麼來得及乾,就要背負罵名,憑什麼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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