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絲毫不受影響的勾唇，目光恣睢，“我猜對了。”
惱怒像岩漿般在胸腔裡翻湧，燼瞳的目光狠辣要吃人。
“喬念，你彆逼我……”
話音未落。
“我們沒見過麵，你卻認識我，還格外的討厭我。你從賽嵐那裡聽過我？”
“…閉嘴。”
喬念：“應該不止這樣子。你光聽過我而已，不至於想方設法要我死，還想折辱我。因為什麼你想羞辱我？”
燼瞳猛地追視。
已經來不及了。
喬念平靜道：“你嫉妒我。”
一聲沉悶的“咚——”傳來，是錘子敲定的聲音，突兀地撞進緊繃的空氣裡。燼瞳渾身一僵，像是被這聲音釘在了原地。
“你嫉妒我什麼？”喬念好奇的問她。
燼瞳蹬蹬往後退了半步，麵色鐵青，“笑話，我嫉妒你？喬念，你少扯開話題。”
她色厲內荏。
“我看你是不想要解藥了。”
喬念漠然拆穿她：“我要你就給？”
燼瞳動了動嘴，還沒來得及回答，又聽見喬念道：“你在直播？”
燼瞳握緊始終對準她的手機，挑釁的回過去。
“我是在直播又如何？”
喬念沒想她想象中發現直播後驚慌失措，繼而惱羞成怒，而是用一種極其冷靜、若有所思地目光盯著她看。
女生冷靜審視的目光比任何暴力來的羞辱人。
她幾乎在刹那間感受到上位者對於處在下風的人的碾壓，那是一種非暴力來自靈魂深處的輕蔑。
燼瞳瞬間開口：“喬念，解藥……”已經來不及了。
女生再那之前就說話了。
“我不在乎。”
空氣中好像掠過耳光聲。
起碼燼瞳感覺到自己被無形的手扇了一耳光，狠狠地打在她脆弱的自尊上，輾軋的她抬不起頭來。
她在這裡又是和十老合作，又是暗地裡開直播全球同步她的窘態，她對自己說不在乎？
那她做的這些小人行徑算什麼？
燼瞳幾乎在刹那間就被喬念的不在乎激怒了。
她臉色驟然漲紅，隨即又泛出病態的青白，眼底翻湧著滔天的戾氣與羞惱，雙手死死攥成拳頭，指節繃得發白，連帶著肩膀都控製不住地顫抖著，像是下一秒就要撲上去撕碎眼前雲淡風輕的人。
但她忍住了。
燼瞳夾著滔滔怒火，低聲威脅：“嗬嗬，你不在乎我開直播，也不在乎解藥了嗎？”
她如毒蛇吐信子。
“你彆跟我裝不在乎！你真不在乎就不會下跪，不會按照我說的給大小姐道歉。”
燼瞳冷哼道：“喬念，你多驕傲的人啊。你願意為他下跪，為他打破原則，就不可能不在乎他。”
“你在這裡給我裝的再像，再耍心眼轉移話題激怒我，也改變不了事實！你就是想要解藥。”
“你想要解藥可以。”燼瞳目光中有噴射出去的火焰，指著地下：“你朝我磕三個響頭，我就把解藥給你。”
她看著冷冷盯著她的女生，燼瞳先發誓：“我說到做到。”
喬念這才有反應。
“你若做不到呢。”
“我任你處置！”燼瞳發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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