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毒?”薛斌不怒反笑,“你這可不能跟我說,你得跟聶桓說,今天這事是他讓我做的。”
果然是那個老王八蛋!
她已經熱的站不穩,隻能用手扶著桌子邊緣強撐虛弱的身體,“他讓你做你就做,你是他的狗麼,這麼聽他的話?”
薛斌倒是一點都沒生氣,“我不是,但是他保證我了,要是這件事完成了,他會想辦法把院長的位置給我。”
“薑雨真,人為財死鳥為食亡,你說你平常作什麼妖不好,偏偏得罪了聶桓,那隻能算你倒黴了。”
他裝模作樣的歎口氣,隨即不顧薑雨真的掙紮,直接一手提起她往外走去。
聶桓雖然已經垮台,但他叔叔的人脈還在,承諾薛斌一個院長的位置不過就是多賄賂幾個人的事。
薑雨真劇烈掙紮,想要擺脫他的束縛,“放開我,你放開我!聶桓的下場你沒看到麼,你如果再這麼下去,下場遲早像他一樣!”
“像他一樣?他是好色又倒黴正好撞上了,而且這件事是他一手策劃的,跟我有什麼關係,你最多隻是來參加我舉辦的聚會而已,其他的我一概不知!”
“當然了,至於你有沒有這個能力把我拉下台,還得看你自己的本事!”
包房中的老師們酒氣上頭又被薛斌一杯接著一杯灌,此刻都倒在桌子上,任憑薑雨真如何求救,他們動都不動一下。
“啪砸——”緊閉的包房門驟然打開,薛斌將薑雨真拎小雞似的繞過層層走廊,七拐八拐到後院裡側一個房間裡停下,隨即掏出房卡打開一扇門。
這裡是酒店區,隔音效果很好,房間裡無論多大的動靜,外麵一概聽不見。
薑雨真渾身上下如火燒,熱的根本沒有掙紮的力氣,視線也越來越模糊,頭腦渾渾噩噩,隻能隱約看出薛斌帶她進了一間臥室。
接著,她被用力扔到了一個床上。
頭重,好像被灌了水泥,沉得她連睜眼都費力。
薛斌站在床尾,不屑的俯視她,說出的話臟的不能聽,“薑雨真,彆以為我不知道你那點破事,聽說你已經結婚了,不還是給封聞野當情人,現在在這裝什麼?”
“對付你這種女人啊,就得用一點特殊的方法。”
他猥瑣的“哼”笑一聲,欣賞薑雨真無助的網易,抬起手拍了拍。
幾個混混模樣染著黃毛綠毛的痞子從一腳踹開房門,從外麵吊兒郎當走了進來,目光直直鎖定薑雨真,驚訝過後流露出貪婪。
“薛老師,我原本以為聶主任讓我們哥幾個教訓的是什麼歪瓜裂棗呢,沒想到竟然是這麼個大美人,彪哥你看,真是美死我了!”
“哎呦呦瞧這小臉長的,真夠標誌的啊,我彪子長這麼大都沒見過皮膚這麼好的妞!”
“哎,我怎麼瞧著這人有點眼熟呢,總覺得在哪見過,彪哥,你們認識她不?”
這群混混都是早年輟學,這些年靠著在附近的的街坊收保護費和見不得人的手段撈錢,大字都不認得幾個,更彆說看新聞。
所以根本不認識薑雨真,哪怕是曾經轟動整個國的霍司則未婚妻的身份。
“你這話我都聽膩了,哪個長得好看的妞你都認識,你怎麼不說你認識大明星啊!”
“嘿嘿嘿,我這不是瞧著眼熟嗎,就多嘴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