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站在門口的葉琰在門口就聞到了一股濃重的血腥味,皺了皺眉。
他慢步進了房間,在看到地上的三灘血液以及躺在血液中昏迷不醒的人後,眼底劃過一絲淡淡的憐憫。
“真是需要處理後事了。”
他向身後的保鏢們勾手,示意就近的保鏢進來,指著三個昏迷不醒的混混道,“把這些人處理乾淨。”
“是!”
“還有剛才攔下的那個,無論用什麼辦法,以後讓他不要出現在國。”
他說的是薛斌,此刻薛斌正被兩個保鏢拎著躺在地上,已經被揍得神誌不清,渾身上下到處都是血漬。
“葉助理放心,這些事交給我們。”
封聞野抱著薑雨真出餐廳的時候,早早就有另外一隊保鏢在餐廳門口守著。
見到他抱著一個人出來,守在車門旁的保鏢立刻打開車門,隨即快步上了後麵的保鏢車。
一行車離去匆忙,在漆黑夜色的襯托下,沒有發現一輛深灰色林肯停在拐角的綠化叢後,車中的人正注視他們離去的方向。
韓墨望著那隊車直到不見蹤影,毫無感情的輕笑一聲,乾淨的臉上沾染了與外貌不符的嘲諷。
“的確發生了點有意思的事,封聞野,你對她可真上心啊。”
“這下有的玩了。”
......
薑雨真幾乎一路都在發抖,哪怕隔著被子,封聞野也能感覺到她的不安。
她沉浸下剛才差點被侵犯的恐懼中,腦海裡不斷重複著一幕又一幕的險象,以及彪子那張放大的猥瑣的臉。
哪怕從小無父無母,可她從小到大也一直在儘力保護自己,從來沒經曆過這樣可怕的事。
怕,太怕了。
她不敢想象如果封聞野沒及時趕到,她會不會真如彪子所說,在明天成為眾人口中的蕩婦。
封聞野不斷將她箍緊,粗壯有力的臂膀將她整個人籠罩其中,試圖這樣給她加一些安全感。
他也沉浸在剛才後怕的餘韻中,眼神淩厲的像要把人活生生淩遲,冷的不似凡人。
他沒選擇回盛世豪庭,而是直接讓司機將車開到距離最近的一棟獨棟彆墅裡,並撥通一個電話。
“來西山半島的彆墅。”
簡短的一句話,沒等對方回答,他直接將電話掛斷。
薑雨真恍惚中察覺自己被人抱著走,焦躁不安的情緒聞到男人身上熟悉的味道,讓她不安的情緒緩和許多。
但身體依舊炙熱,腦海裡重複的都是羞於啟齒的畫麵。
她被放在大床上,恍惚中半睜眼模糊看到一個身穿白大褂的男人走了進來站在床邊,一臉好奇的讓身後的女助理為她診治。
女助理將一個冰涼的儀器放在她的胸口處,她好像瀕死在荒漠的旅人看到了水源,急忙朝那冰涼貼去。
舒服了一些。
封聞野站在床頭,將這一幕收入眼底,眼中儘是陰鬱。
陸渝白看這情況一下明了,給女助理使了個眼色。
女助理了然,提著精簡的儀器離開臥室。
“她的身體,有問題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