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司則想衝上去狠揍封聞野,卻被保鏢們攔住,“你們這群看門狗,彆他媽攔我!滾開!”
掙脫不開,他又急切的對薑雨真背影高聲大喊,“真真,你現在看清楚他是什麼人了吧?他就是個喜怒無常的瘋子,你離他遠點!”
無人回應,封聞野將霍司則的話當成了空氣。
薑雨真還沉浸在剛才的一幕,聽不到霍司則的話,隻在被封聞野帶走的時候聞到了他身上淡淡的酒味。
直到一排黑色保鏢車擁簇駛離齊家,她望著窗外的風景,從心悸中回過神,轉頭望著封聞野,眼裡帶著懼怕。
有一瞬間,她覺得好像不認識他了。
就像原本的他在她麵前一切都是偽裝,這才是他的真麵目。
也是,封聞野是什麼人物,一輛車對於他來說算什麼,撞了就撞了。
隻有她還天真的想要讓霍司則賠錢。
她好像在刹那間明白封聞野為什麼曾經傳聞手段狠辣,這應該隻是他最輕的手段了吧?
封聞野自然注意到了她的異樣,半個身軀隱匿在黑暗之中,幽深的目光半轉,在忽明忽滅間看著她。
“怕了?”
她不言語,悄然後退到車門邊,望向窗外。
回想起今晚,她突然覺得自己有些荒唐。
在看到韓瑤接近封聞野的時候,她為什麼想要衝上去宣示主權,連她自己都不清楚。
好像在那瞬間突然衝動了。
車內空氣急劇下降,封聞野望著二人中間空曠的距離,冷聲說,“過來。”
她搖搖頭,“我坐這裡就好。”
“過來。”他再次重複一遍,話中已經夾雜著顯而易見的不滿。
副駕駛上的葉琰也聽出先生話中的異樣,但不敢往後看。
這個時候,裝聾作啞是最好的選擇。
顯然,薑雨真也是這麼想的。
她執拗不動,封聞野耐心耗儘,直接大手一揮,將她往懷中一帶。
薑雨真一陣天旋地轉,後腰的疼不知碰到哪裡再次發作,察覺近在咫尺的氣息以及身後的微涼觸感,竟微微發抖。
“你在怕我?”封聞野冰冷的拋出幾個字,將她箍的更緊。
她感覺後腰應該硌上了東西,正好抵在傷口處,疼的弓著腰,隻想掙脫,“封總,我腰有點不舒服,你弄疼我了。”
這句話卻在他的耳中變了味。
“見了霍司則就叫我封總,這麼想和我劃清界限?”
薑雨真不知道他怎麼了,顫抖的手推著他的胸口想要離開,“不是,你真的弄疼我了、你放開、放開我。”
偏偏封聞野不如她願,“你彆忘了,已經是我的妻子了。”
“你在說什麼?”
疼痛越來越深,偏偏他不動分毫,她眉頭皺的痛苦,平日裡的禮貌在這時也顧不得了,“放開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