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琰雙手交叉緊張站在副駕駛車門前,目送封聞野的背影,眼中帶著顯而易見的緊張。
知海聽墅是當年隨手買的彆墅,距離齊家不足十公裡,因為封聞野從未踏足過,在修繕好內部後隻留下一個阿姨打掃。
阿姨原本正在廚房打掃衛生,聽到動靜的時候出來看的時候嚇一跳。
這向來無人踏足的地方,一夜之間怎麼來了這麼多人?
還有——
“先、先生,您怎麼來了?”
還扛著一個女人?
薑雨真從未如此無助過,不斷的拍打封聞野的後背,他卻一點不鬆手。
她無奈,隻得對阿姨幾近懇求,“救救我...”
封聞野冰冷的睨阿姨一眼,“出去。”
“是、是!”阿姨好似沒聽到薑雨真的呼救,慌忙後退離開彆墅,連腰間的圍裙都來不及解開。
薑雨真眼睜睜的看著阿姨離開,她則像個被拋棄的舊娃娃。
哭的抽噎,她頭昏腦漲,在抽泣間被封聞野冷臉帶著上樓,傷口痛的聲音都發顫。
“放開我、放開、放開!”
“封聞野,離婚,我要和你離婚!”
可她的掙紮反抗隻能惹怒封聞野,他名下的住所幾乎布置大差不差,冷臉扛著她到二樓主臥,將她一把扔在柔軟床上。
“啊——”她疼的蜷起身體,抽噎看向封聞野,眼底是刺目的絕望。
“放我走,我不在這了...”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封聞野卻不如她願,單腿屈膝跪在床邊,在她驚恐的眼神中粗暴將西裝脫掉隨手扔在地毯上,一粒一粒解開紐扣。
“薑雨真,當初是你攔著我,要跟我結婚,現在不要我了?”
襯衫被脫下,他完美的身材露出,在她無助的神色中朝她猛的壓來,身軀堅硬如牆,不斷在她脖子上啃咬。
薑雨真哭的昏天黑地,不斷掙紮,“我不要你了、不要了!”
“晚了!”
他快瘋了,一想到這個人腦子裡有一絲一毫想離開他的想法,他就控製不住自己,想把這人從上到下都沾上屬於他的氣息,安上他的標識。
他也不想控製這種近乎病態的想法。
這本就是他應得的,他所說的要個名分,該實現了。
薑雨真想逃跑,可渾身上下沒一點力氣,身上的男人雙臂將她禁錮,門的方向近在咫尺,她卻動彈不得分毫。
限量版裙子被一下撕碎,她身上不著寸縷,一滴淚滑落,哭嘶啞聲音呢喃求饒,“求求你了,放過我吧,我以後再也不打擾你了...”
他沒有回答她,曖昧的痕跡逐漸遍布全身,她在被迫承受這場歡愛。
力氣一點一點消散,她像個死魚一樣被翻了身,頭埋進枕中,枕頭被淚水浸濕。
偏偏封聞野還發狠似的一遍一遍試圖挑起她的欲望,手上動作粗野,“叫。”
“看著我,看看你丈夫是誰!”
“叫出來!”
她咬唇不語,在他粗聲喘息中絕望閉眼。
她曾經以為這人可以依靠,現在看來,封聞野和那些傷害她的人沒什麼不一樣。
他隻是對心上人愛而不得,把她當做一個替身,平日裡那些對她也隻是施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