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牧生挑眉,頎長的身軀朝她壓來,音調帶著蠱惑,“確定。”
薑雨真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他,竟淺笑出聲,“好啊,你可彆後悔。”
她此刻的樣子,像個誤入狼窩卻渾然不知的兔子。
兩小時後。
懸在天上的彎月越發明亮,夜晚真正來到。
薑雨真衣衫淩亂,來時的白色西裝不知所蹤,身上套裝帶著明顯的褶皺,從臥室裡慢步走了出來,還不停抽泣囁嚅著。
她一瘸一拐,經過圓梯口時,兩位保鏢攔住她,打量似的問,“你怎麼這麼快就出來了?”
按理來說,這女人不是應該留下過夜麼。
薑雨真低下頭,看不清臉上神情,柔弱的聲音卻夾雜著哭腔,“蕭總說結束了,讓我滾。”
一看就是被狠狠欺負過的樣子。
保鏢半信半疑,目光停在她空空如也的手上,“你帶來的包呢?”
“蕭總不讓我拿走,說帶來的東西就是他的了。”
她的身軀跟兩位保鏢比起來像個雞崽子,從保鏢的角度隻能看到她的頭頂和幾滴淚水落到緊握交錯的手上,十分無助。
保鏢們不疑有他,對視一眼後放她離開。
看來這個女人隻是個蕭總泄憤的玩具,蕭總都懶得留她在這裡過夜。
不過蕭總不缺錢,怎麼會惦記這女人的一個破包?
難道是特殊的情趣?
薑雨真在幾層保鏢輕蔑的注視下了樓。
她雙腳落到一樓鋥亮的地板時,正站在客廳中央的助理聽到動靜轉過身來,在看到她下來時麵露疑惑,把剛才保鏢們問過的問題又重複一遍。
這女人怎麼下來這麼快?
薑雨真對答的從善如流,因為身上被蹂躪過的痕跡太明顯,助理也沒起疑心,擺擺手道,“你走吧。”
“你不給我打車嗎?”
她眨眨水霧朦朧的眼,眸子好像都在控訴,看樣子更委屈了。
助理嘲笑一聲,從兜裡掏出一個鼓鼓囊囊的錢包,把裡麵的紅色鈔票拿出來都遞給薑雨真,“這是給你的打車費和封口費,今晚的事不要說出去,否則後果不是你可以承擔的。”
薑雨真咬唇應道,忍住鼻腔的酸意,“好。”
她接過錢後就在助理探究的目光中低著頭小步小步離開,瘦弱的背影越來越遠,被彆墅小道的路燈照的越發孤單。
助理不會對她有憐憫之心,隻是盯著她的背影,越想越覺得奇怪。
蕭總雖然沒找過女人,可正是年輕力壯的年紀,而且自幼身強體壯,寒冬臘月還能裸著上半身出去跑幾個小時步。
關於那方麵的事,不應該一兩個小時就結束了啊。
他心存疑惑,斟酌再三,還是上了圓梯,直奔四樓。
不行,這件事還是得親自確認一遍。
等他到蕭牧生的臥室門前,先是試探的敲了敲門,裡麵沒有回應。
又敲了兩下,依舊沒動靜。
樓梯口的保鏢們見此,紛紛走了過來,“伯尼助理,需不需要幫助?”
“等等。”助理伯尼心中湧現一股緊張,不顧其他,急忙拿出備用房卡刷開房門。
一打開門,他在看清臥室裡場景時,差點沒嚇得癱軟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