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上麵的黑屏後,黃毛氣的臉都黑了,“你他媽耍我們?!”
“是的,給你們個改過自新的機會,”薑雨真對他從容一笑,“你是剛才讓我補習的那位同學吧。”
她上下將人打量一眼,“我覺得我幫不到你,你應該讓警察叔叔幫你普及一下法律知識,還有,在學校門口堵人是不好的行為,以後不要再犯了。”
“你他媽內涵誰呢,我什麼樣輪不到你說教!”
“誰說我,我就內涵誰。”
她不卑不亢,眼神堅定,沒有半分被威脅的窘迫。
“我看你真是活膩了,你知不知道我們老大是誰,我告訴你,惹了我就是惹我們老大,惹我們老大,他媽的彆看你是個女人,哥幾個照樣弄死你!”
薑雨真:“同學,我已經是個老師,放狠話這招對我沒用。”
“誰放狠話呢,信不信我真弄死你!”
黃毛惡狠狠的準備抽出鬼火上粗長的木棍子龍哥薑雨真,被身後一道聲音攔住,“住手。”
黃毛顯然對這聲音畏怯,頓時彎腰應了一聲後退了兩步。
不隻是他,其他混混聽到聲音後也瞬間畢恭畢敬,不敢多言。
薑雨真望向聲音傳來的方向。
隻見一個身穿皮衣,頭上帶疤的寸頭年輕男人越過混混們,麵無表情的走到她麵前,打量她。
“你是闞洛的老師?”
“不是。”
“說謊沒用,我調查過了。”
“那你問什麼?”
寸頭沒想到這女人這麼伶牙俐齒,一皺眉,原本不和善的臉變得更顯凶狠,“薑老師是吧,想不想知道闞洛的下落?”
她頓時凝重,“他這些天消失,是你做的?”
她就知道闞洛不可能無緣無故消失,一定發生了什麼事!
寸頭男人輕蔑一笑,“是我,我把他關起來腿骨打折了,又扔到幾十公裡外的麥地裡任由他自生自滅,薑老師,現在已經是第三天了,你覺得他現在還活著麼?”
薑雨真全身冰冷。
她猜想了許多種結果,沒想到事實竟然這麼殘忍。
越是在這座城市待久了,她就越能透過光亮,看到其中的黑暗。
“他怎麼惹你了讓你這麼對他,你是犯法的你知不知道?”
“知道,”寸頭男人笑了笑,“你不是報警了麼?
不過我可警告你,法律那招對我沒用,我剛從警局裡出來,第一個找的就是闞洛,現在再蹲幾年也不是事。”
他的笑容驟然多了深意,“但你得做好準備,這個警是你報的,隻要我能活著出來,你就完了。”
薑雨真覺得自己碰到瘋狗了,還是蠻不講理的瘋狗。
“我很想知道他到底怎麼惹你了,讓你不惜拿後半輩子做賭注,也要弄死他?”
寸頭男人哼笑一聲,“你去問他吧,如果他還有命活著。”
他後退兩步,毒蛇一般的眼睛依舊盯著她,“記住我說的話,我隻要再進警局,你就得擔心擔心自己的安全了。”
“薑老師,我對付女人的手段多著呢,想活命,就去警局把案子撤了。”
“真勞煩你費心了,還替我擔心我的小命,”薑雨真皮笑肉不笑,“可我不明白,你這麼有本事,在這裡威脅我算什麼。”
寸頭腿一跨,坐上小弟的鬼火,“隻是提醒你一句,離闞洛和闞家遠點,順便把這句話轉告給齊攬月,不然後果不會是你們想知道的,在月港,我還是能說上幾句話的。”
留下這句話,鬼火們再次燃起震耳欲聾的音樂聲,混混們騎著鬼火再圍著薑雨真繞了幾圈離開。
臨走前,寸頭把手機扔給她,意味深長的對她揮揮手,“再見了,薑老師,希望我們以後不要再見麵。”
薑雨真站在空曠的學校門口,盯著混混們離去的方向,握著手機。
她原本想在月港安穩的生活,可現在事情好像越來越超出控製了。
她有種預感,闞洛的家世,不像表麵那麼簡單。
隻是現在該怎麼辦。
她默然垂眸沉思,最終深吸一口氣,快步走到馬路邊,打了輛出租車直往麥地。
活要見人,死要見屍,她不可能任由自己的學生就這麼不明不白的死了。
【作者題外話】:闞洛的事情解決封總就上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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