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報警我現在就能殺了她!”
薑雨真看著兩人不足五米的距離,以及那把尖銳的匕首,從沒感覺到離死亡這麼近。
齊攬月低聲罵了一句臟話,手下依舊不停的尋找電話號碼。
“你是誰?!你知不知道你在動誰,那是封聞野的女人,你是不是不想要命了!”
備用手機給警察局副局長發了個短信,她又在茫茫通訊錄裡尋找封聞野的手機號。
著急上了頭,她找了一遍才發現根本就沒有封聞野的手機號碼!
操!
他的號碼是私密的,隻有身邊幾個親近的人知道。
齊攬月急得焦頭爛額,慌亂中忽然想起了一個人,立馬在搜索欄裡找到一個聊天框——
季時予。
飛速編輯,發送——
快給封聞野打電話,小薑出事了,讓他快帶人過去!
那邊的薑雨真看著男人手中鋒利的匕首,咬緊後槽牙,不敢輕舉妄動,試探的問。
“你是陳留的人?”
男人料到她今天無路可逃,欣賞她明明害怕卻強裝鎮定的樣子,輕蔑一笑。
“是。”
看來猜對了,依舊是陳留搞的鬼。
薑雨真:“陳留現在已經被封聞野抓住了,你如果動我,下場不會比他好多少。放了我,我可以當做今晚的一切沒發生過,也不會讓封聞野追究你的責任。”
男人哼笑一聲,“我這麼像傻子麼?”
電話那頭的齊攬月莫名覺得男人的聲音很熟悉,恍然想起在哪聽到過。
“你是羿鳴的同伴!?”
男人有些詫異,目光落在手機上,“你認識鳴子?”
真的是他!
齊攬月心情複雜,“認識,這次我可以看在羿鳴的麵子上放過你,隻要你彆動小薑,一切都好說!”
男人沒回答她的問題,似乎想到她是誰,笑中夾雜了深意。
“看來你對鳴子的印象很深,或者說,你們是不是認識很久了?”
薑雨真後背緊緊貼著冰涼的門,心臟跳的飛快,不知道為什麼,她從這男人口中聽出了幸災樂禍。
這聽起來像一句試探,但男人帶著十足的把握。
他怎麼知道羿鳴就是闞禮?!
齊攬月也想到這個問題,聲音揚高,“你說什麼,你為什麼知道這些?羿鳴怎麼了!”
男人陰險一笑,“他怎麼了?你問的很好。”
“也好,今天我不趕時間,就好好的和你說一說,你的小情人怎麼了。”
在死一般的靜默中,他開口,“鳴子是不是在國有一個名字,叫做...闞禮?”
眼看薑雨真的臉色變得慘白,電話那頭也沒了聲音,男人知道自己猜對了。
“他原本是五年前被我們老大從征峰一個落後的寨子裡撿到的,撿到的時候渾身都是泥摻著傷,奄奄一息,像個逃命偷渡來的。”
“那時老大那時候身邊正缺人,試探了這小子很久,沒發現異樣,以為他是個底子乾淨的人,也慢慢對他放下了戒心。”
“可前段時間,不知道誰給老大透露了一個信息,說征峰有國的臥底。”
說到此,男人“嘖嘖”兩聲,“沒想到啊,國的警方竟然敢來征峰摻一腳,真是不要命了。”
征峰的亂,無人不知。
這裡黃賭毒泛濫,被軍閥控製,詐騙與販賣人口絡繹不絕,是死人的天堂,活人的地獄。
以前那些妄想臥底征峰的警察無一不被發現,最後生不如死,殘缺不管的屍體被扔到荒郊野外,任由河水衝走或野獸啃食。
“你猜猜,這個人是誰?”
薑雨真看著他拿刀虛無的在她麵前劃拉,顫抖音線道,“你們猜測是羿鳴,對麼?”
“聰明。所以我們這次帶他到月港來也是試探。”
“他一切隱藏的都好,差點騙過我們。但因為你手機裡的那個女人,他暴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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