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雨真臉紅,想坐起來,被他製止,“彆動。說說,今天為什麼見陸渝白?”
一提起這事,薑雨真瞬間不掙紮了,順從的坐在他的懷裡,連看他的眼神都有點不對勁。
“沒什麼,就是想問問奶奶和爺爺有沒有什麼忌口,我馬上要見他們了,總得準備禮物。”
“這些事交給傭人去做。”
“好。”她點頭,反正她也不知道。
接下來的時間,封聞野感覺薑雨真對他出乎平常的熱情。
吃飯的時候給他夾菜,辦公的時候給他準備咖啡,甚至還貼心去花園裡剪了幾束花插在他書房中的花瓶裡。
傭人們內心淚奔:夫人終於——終於被先生的魅力折服了!
書房裡,封聞野抬眸看了一眼在不遠處坐如針氈卻堅守原地的女人,放下手中的文件。
“有事求我?”
薑雨真指了指自己,“你在說我嗎?”
他被她懵懂的樣子逗的眼尾多了笑意,“這裡還有彆人?”
昏暗複古的書房裡,的確沒有第三個人。
薑雨真意識到他誤會了,急忙起身擺擺手,“沒有沒有,我就是想陪著你,你忙你的。”
她一想起他那些悲慘的過往就心疼,想陪陪他,彌補他童年缺失的遺憾。
也無聲告訴他,現在他身邊有她了。
封聞野起身朝她走來,一把將她麵對麵抱了起來,“不忙了,回去睡覺。”
薑雨真被顛起來的時候驚呼,一想起身體裡還有一條小生命,急忙捂住肚子,“你乾什麼!”
他腳步一頓,低頭看了一眼她的手,“肚子不舒服?我去叫醫生。”
“沒有沒有,彆叫了!可能是下午喝的咖啡讓肚子不舒服了!”
現在孩子的事還沒確定,她也沒想到到底該怎麼辦,不想讓封聞野這麼快知道。
“真的?”
“真的!”
他抱著她快步走出書房,在一樓傭人們震驚的目光中去了臥室。
薑雨真一股不好的預感,果然在回到臥室後就被扔在了床上,封聞野站在床位解開襯衣紐扣。
她欲哭無淚,有的時候真的不得不感歎他的體力,一整天的工作下來還能折磨她到半夜。
直到封聞野俯身下來時,她急忙用胳膊隔斷兩人距離,“不行!”
“怎麼?”他眼底欲火明顯,眯眼問,“到底哪不舒服,說。”
他與身下人同床共枕這麼久,自然比任何人都了解她。
薑雨真這段時間人很乖,偶爾的幾次反抗也如同虛設,讓做什麼做什麼,從來沒像今天這樣眼神堅定的拒絕過。
薑雨真堅定的轉過身去背對他,“我不舒服,今晚暫停!”
“叫醫生。”身後傳來動靜,她急忙拉住他,欲言又止,“不是這個意思!”
“那怎麼了?”他想到了什麼,眉頭微挑,“你對我不滿意?”
對於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來說,禁欲是一件痛苦的事。
他隻能想到這個理由。
薑雨真有苦難言,低下頭心虛的說,“我親戚快來了。”
“是這幾天麼?”
他怎麼記得還有段時間。
薑雨真卻堅定的點頭,“是,就是這段時間!”
他半信半疑,再次壓製住她,“不信,我檢查檢查。”
在某些方麵,封聞野是流氓的一把好手。
薑雨真咬牙製止他的手,剛想說什麼,對上他的眼睛,胃裡一陣翻湧。
接著,在封聞野的注視中,飛速爬到床邊,扶著垃圾桶狂吐。
“噦——”
封聞野:......他罕見流露出錯愕的情緒。
二十多年來,封聞野第一次質疑自己的外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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