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會有一絲內疚,隻會覺得闞禮死的好,死得其所,死了就不會再有人跟他搶攬月了!
以後,攬月隻是他一個人的!
葉琰仿佛看到了禽獸,“你的心是什麼做的?這可是被你活生生害死的人,他是國的英雄,被你這個發爛的人害死了,你卻從頭至尾沒一點愧疚?”
他一向不輕易罵人,這下忍不住了。
張鄖璽冷笑,“他活該,誰管他什麼身份,他搶我的攬月,就不該活著,死在征峰也算死得其所,竟然還能披個英雄的皮囊,我呸!”
葉琰:“你憑什麼把齊小姐看做你的私有物品,齊小姐正眼看過你麼?闞禮是陪她度過五年的人,你算什麼東西?”
張鄖璽被戳中痛處,目呲欲裂,“你胡說!你胡說!攬月隻是沒看到過像他那樣的乞丐,一時間有了獵奇心理,攬月才不會喜歡他,你胡說!”
“我胡沒胡說,你心裡比誰都清楚。”
葉琰調查過,張鄖璽從小到大都想儘辦法靠近齊攬月,可齊攬月正眼都沒給過他,也根本不記得有這個人。
張鄖璽癲狂了:“哈哈哈哈哈,你一定在騙我,攬月已經忘記了那個野男人,隻要我一直都陪在她身邊,她一定有一天會被我打動,她會嫁給我!”
誰敢從他手中奪走齊攬月,無論付出多大的代價,他都會讓對方生不如死。
“彆做夢了,”葉琰恨恨的咬牙,“齊小姐可以為闞禮昏迷,失憶,甚至忘記他,證明在她的潛意識裡,闞禮依舊是最重要的存在。至於你,她正眼看過你麼?”
張鄖璽愣了,臉上浮現片刻迷茫,半晌後怒吼,“她在乎我,她一定會在乎我,我和她從小就認識,她怎麼可能不在乎我!”
眼看張鄖璽即將失控,葉琰厭煩到了極點。
對牛彈琴。
他不想再看到這張臉,抬手吩咐牽製住張鄖璽的保鏢,“給他個深刻的教訓,將這些照片貼滿這裡的每個角落,讓他時時刻刻都能想起闞禮,這輩子都忘不掉。”
“是!”
保鏢們覺得這個懲罰大快人心。
張鄖璽全身上下都是抗拒,紅著眼睛嘶吼,“不,我不看!你們給我滾!”
沒有人理他。
葉琰轉身離去,他還有其他事要做,不會在一個變態身上浪費太多時間。
齊攬月沒過半個月就出了院,她的身體恢複的驚人,各項體征已經正常。
出院後的第一件事就是約薑雨真逛街。
專屬私家車停在富麗堂皇的奢侈品街區一個奢侈品店的玻璃門前。
身穿黑色西裝的大區經理提前得到消息,笑意盈盈的站在門口接待二人。
這條街消費最低七位數打底,來消費的都是圈子中的少爺小姐,因而格外冷清。
街上的幾位都是圈中大小姐,看到齊攬月後都和她打招呼,又把目光落在薑雨真身上。
這位難道就是封夫人?怎麼和齊小姐走這麼近?
齊父下了命令,外人不知道齊攬月昏迷的原因,也不知道闞禮。
但是看著這些人奇怪的眼神,薑雨真微微心驚,害怕她們接下來會說出什麼令人匪夷所思的話,驚了齊攬月。
不過齊攬月並不在意,和她們招招手後就跟著負責人進了店。
奢侈品店整體幾百平,擺滿了首飾與衣服,連一個座椅都七位數。
玻璃門自動打開,大區經理笑著伸手,“這邊請,齊小姐。”
齊攬月滿意的跟他去了東區。
店裡空曠,薑雨真一進來就聽到一陣女聲,她好奇望去。
一個金色頭發的異國美女正在散懶斜躺在波浪沙發上,慵懶的目光鎖在麵前一個個和她身形差不多的試衣模特上。
“都要了。”
薑雨真暗自心驚,這難道就是有錢人的生活,連衣服都不用自己試穿?
是她土了。
那女人注意到店中來了其他人,眉頭微皺表示不滿。
“我說了,我在的時候需要清場,怎麼還有閒雜人等過來了?”
傲慢而無禮。
店員單膝跪地,討好的為她送上一杯手磨咖啡,“小姐,齊小姐比您更早預約一些,又是我們這裡的會員,不會影響您的體驗,還請您多包涵一下。”
金發女人冷哼一聲,看都沒看店員一眼。
店員尷尬的把咖啡放在她麵前的矮桌上。
齊攬月在聽店員介紹最新款的連衣裙,聽到這句話不樂意了,看了一眼金發女人。
“有些人買幾件衣服都能買出優越感,說誰閒雜人等呢,這麼厲害怎麼不把國的衣服都包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