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女人也驚訝不已,“封先生?你是不是跟我開玩笑呢,封先生大名鼎鼎,跟張鄖璽都不是一個層次的,他動張鄖璽乾什麼?”
雖然張鄖璽位置不低,但也犯不著封聞野動手。
薑雨真跟著點頭,說的有道理。
“誰知道呢,不過這件事是我朋友告訴我的。你忘了,封先生前些年做的那些殘忍事還少麼?現在隻是把人弄瘋而已,已經算仁慈了。”
殘忍事?什麼殘忍事?
“可他也沒道理動張鄖璽啊,而且我很好奇,他手下的人做了什麼,能把張鄖璽逼出精神問題?”
“豪門不理解的事多著呢,封先生這麼注重隱私,他手下的人能把他那些事消磨的乾乾淨淨,誰知道他為什麼突然動張鄖璽。”
女人頓了一下,繼續說,“我之前還聽說,封先生表麵不近女色,實際先前也有過幾個床伴,而且其中一個女人跟我還是朋友,她跟我說過封先生那方麵很厲害。”
薑雨真受到了二次重創。
什......麼?
封聞野有過女人?
另一個女人回應,“你說的這件事我好像也聽說過,不過當年以為是假的,畢竟封先生在媒體麵前出了名的冷血冷心,麵對女明星眼都不眨一下的。”
“嘖嘖嘖,那幾個能和封先生見麵的女明星哪個背後沒金主,他根本看不上人家。”
“說的也有道理。”
兩人又聊了幾句,但薑雨真都聽不到了。
她滿腦子回蕩著女人的話,封聞野之前有過女人。
怎麼可能呢。
心裡突然升起一股怒火,她上前拉住聲音纖細的女人,“你剛才說的封先生是封聞野?”
“神經病吧!”女人被拉住莫名其妙,“不是他還能是誰,整個國還有誰有膽子敢稱呼自己封先生?”
“你剛才說的話有依據麼?”
她不相信,她認識的封聞野不是這樣的。
女人上下打量她,雙手抱胸冷笑,“依據?我憑什麼給你依據?整個國誰敢造封先生的謠?你也不去打聽打聽,當年他住在哥州一棟湖水彆墅,時不時女人進出...哦,我忘了,他手底下的人辦事利落,應該把這件事消除了。”
“不過我挺同情他後來的妻子,聽說後來結婚搬了新住處,湖水彆墅就被擱置,這事自然成了秘密。”
“嘖嘖嘖,封先生在鏡頭麵前那麼不近女色,估計他妻子還以為他很乾淨吧。”
字字句句如針紮在薑雨真的身上,她感覺自己被雷劈了。
搬了新地方?
是指盛世豪庭麼?
他們結婚當晚,盛世豪庭沒有傭人,看起來的確像是新住處。
那麼...這個女人話中到底有幾分真,幾分假。
她臉色逐漸慘白,另一個女人越看她越熟悉,恍然大悟似的戳戳說話的女人。
“彆說了,這好像是封夫人,剛才和封先生一起進入宴場的封夫人!”
“什麼?!”
細聲女人大驚失色,忽然慶幸自己此刻蒙著臉,慌亂中快步拉著另一個女人快步離開。
隻留下薑雨真一個人呆在原地。
理智告訴她,她不應該相信那兩個女人的話,可猜測一旦產生,揮之不去。
她現在沒勇氣麵對封聞野,需要去找齊攬月應證一下剛才那些話中的真假各占多少。
剛才逃跑的兩個女人越過後庭,走到一個無人的角落時,拿下遮擋住臉的帽子,朝對方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全然沒剛才窘迫的樣子。
接著,細聲女人拿出手機,發送“已完成”,抬手脫掉最外層的禮服。
裡麵赫然還有一層衣服,印著ogo,是宴會女侍者的工作服。
短信鈴聲響起,她再次拿出手機看了一眼,顯示銀行卡收到一筆七位數彙款。
她露出滿意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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