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始至終,薑雨真的反應都很配合,像個任人擺布的娃娃。
季時予得到消息後也急忙過來,拉過站在門邊的齊攬月問,“情況怎麼樣了?”
齊攬月無奈地搖搖頭。
季時予懊惱,“我就不該辦那場宴會,不辦就沒這麼多破事了!”
齊攬月:“封澤月計劃縝密,你的宴會隻是個陪襯,就算不辦宴會,她也會找其他的辦法對付小薑,她這個人又賤又惡毒。”
季時予:“......”
有點道理。
醫生一場檢查,封聞野一直站在一旁守著,直到檢查快結束,終於察覺出了她的異樣。
她眼中對他的愛意消散全無,從頭至尾沒看他一眼,比二人最開始的時候還陌生。
他眼底一閃而過心痛,等醫生離開後再次坐在她身旁,寸步不離的陪著她。
薑雨真接下來道沒做過分的事,隻是像個沒事人一樣,按照醫生的囑咐睡了醒,醒了睡,隻是一整天都很少開口。
原本封聞野想帶她回國,可她隻說再等等。
沒說等什麼,但大家心照不宣,無非是在等封澤月的下落。
沒人知道她心底是什麼想法,也沒人知道她得知封澤月的下落後想做什麼。
她像個刺蝟把自己包裹起來,不願對所有人袒露內心,包括封聞野。
封聞野為她換了一部新手機,每天都有不同的電話打來,但她分不清是誰,渾渾噩噩的接下,重複幾句回應又掛斷。
封聞野的心在日複一日的陪伴中越發下沉,她冷漠的態度讓她萌生一種隨時失去她的恐慌。
後來他幾乎寸步不離的待在她身邊,哪怕再忙,也不允許她離開自己視線範圍。
薑雨真也聽話,每天除了看書就是睡覺。
齊攬月每天都來聊天,但多半是自問自答。
她其實想問薑雨真被綁架的那幾天究竟發生了什麼,誰把她救出來的,可話到嘴邊,一看薑雨真的狀態就什麼也問不出了。
直至三天後的某個深夜,薑雨真做了一場噩夢,淩晨時從睡夢中驚醒,整個額頭都是冷汗。
封聞野立刻放下手中事務坐到床邊陪她。
床頭壁燈燈光散在她蒼白的臉上,以及她那雙
“做噩夢了?”
“嗯,”她點頭,失神道,“夢到了個小孩。”
孩子已經成了他們之間的禁忌話題,封聞野沉默,她卻用平淡的語調問,“封澤月和封政找到了嗎?”
這是她這段時間每天醒來第一個要問的問題,幾乎成了她的執念。
封聞野低聲道,“還沒有,z國的各個關卡都發布了她的信息,她離不開z國。”
“哦,”她又低下頭,片刻後抬頭直視他,問出一句讓人震驚的問題,“如果我親自動了封澤月,你會心疼嗎?”
“不會,”他親吻她的秀發,帶著安慰道,“但這種事讓我來,彆臟了你的手。”
她聽到這句話失神,不知在思考什麼,許久才沉默的點頭。
國。
“真真這幾天狀態的確不對,她以前從沒有過這樣子的時候,齊小姐,你能不能給我發個位置,我這就趕去z國!”
白柔焦急的一邊收拾東西一邊和手機裡的齊攬月說。
齊攬月:“好,我等會把位置給你發過去,你還是過來看看吧,我真的沒辦法了。”
心理醫生最近一天去薑雨真的臥室五回,可什麼都問不出來,最後隻沉默的搖頭離開。
薑雨真的心裡藏著很大的事,但她不願意跟任何人說,哪怕心理醫生催眠也沒用。
白柔一開始聽到薑雨真的狀態後快擔心死了,原本以為隨著時間的推移會好一點,沒想到還是老樣子。
今天她終於按捺不住,買了去z國的機票。
她胡亂帶幾件衣服收起行李箱就往外走,關門走進電梯的過程中給商赫昱打了個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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