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她現在消失了,什麼信息都沒留,這個醫院還是我托我丈夫查到的,你是有什麼要告訴我嗎?”
小護士躊躇不安,時不時抬頭看她一眼,“我的確聽說了一些情況,如果告訴你,你千萬不要告訴彆人,否則我要被開除的!”
“你放心,我絕對會保密。”
小護士得到保證才放心,望了一眼病房的位置,說出震驚人的話。
“那個病房其實一直是空的,衣服和生活用品都是擺設,隻為了偽裝有人住的樣子,聽說有人花了大價錢買通醫院幫忙隱瞞,我總覺得這其中有隱情。”
她聲音變弱,“而且那些東西...是護士長讓我放進去的,我這些天越想越害怕,總覺得在犯法。你說我會不會助紂為虐?我不會被抓進去吧?”
薑雨真心底亂成一鍋粥,“不會的,你現在告訴我已經證明你很坦誠了,你知道這件事的幕後人是誰嗎,或者見過他的樣子嗎?”
怪不得剛才的護士不怕她去找護士長,原本她們早已經串通好了。
這件事的幕後黑手還真是煞費苦心啊。
小護士搖搖頭,“沒見過,他們從來沒跟我說過,我也隻是從彆人口中聽說的。”
“不過我一直有種猜測,你想聽聽嗎,或許會對你有點幫助。”她眨了眨清澈的大眼睛。
薑雨真湧起希望,“什麼猜測?”
會不會和她的想法不謀而合,這件事的操控人就是韓墨?
“我的猜測是——”小護士故作神秘壓低聲音,“你閨蜜有沒有得罪什麼人?會不會是哪裡的恐怖分子把她綁架了?還是她手中掌握了什麼犯罪團夥的證據?”
恐怖分子?犯罪團夥?
白柔隻是個普通的社畜,怎麼可能會得罪這兩種人,她得罪的可能性都比白柔大。
“應該不可能,她一直都很低調。”薑雨真臉色沉重,“不過我應該猜測到一個人了。”
小護士頓時來了興趣,“誰啊誰啊?是黑道嗎?”
黑道?那個男人的瘋狂程度不亞於黑道。
在哥州,如果不是權勢滔天,醫院的人怎麼可能幫那人瞞天過海。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韓家雖然沒落,但餘威尚在。
韓墨骨子裡的暴虐和叛逆也在。
她幾乎可以斷定,這件事就是韓墨所為。
“不是黑道,我現在要去找他,今天的事謝謝你,”她從包包拿出一張紙,寫下一串號碼遞給小護士,“如果醫院的人因為這件事為難你,打電話給我。”
小護士愣住,“打給你...有用嗎?”
不怪小護士驚訝,而是今天薑雨真穿了一身休閒裝,看起來不像是有關係的那種人。
薑雨真自然不會說借用封聞野的名號鎮壓醫院的領導,頓了一下,給了她一個堅定的眼神。
“我可以來鬨,我對撒潑有點研究。”
小護士:“......”
她木然望著薑雨真離開,直到身影徹底消失在她的視線中,她才喃喃自語。
“太酷了,竟然能把蠻不講理說的這麼清新脫俗。”
私家車依舊在醫院門口等待,薑雨真坐上車後,讓司機去下一個地方——
韓宅。
不管這件事是不是韓墨所為,她都要試探試探。
司機猶豫,“夫人,韓家的人對您本就有意見,您獨自前去風險太大,不如我先把這件事報告給先生,等先生同意後我們再趕往韓宅。”
自從上次韓墨當眾行刺白柔後,封家的保鏢都對他有了警戒心,根本不敢讓薑雨真孤身前往韓家。
薑雨真:“沒關係,開車吧,我現在聯係他。”
司機見勸不動,隻能應道,“好的。”
薑雨真在車駛動後撥通一個電話,不是打給封聞野,而是打給葉琰。
葉琰接到電話時正坐在助理辦準備封聞野接下來開會需要的文件,拿起手機看到來電人略有驚訝,但隨即接通。
“夫人,請問有什麼事嗎?”
薑雨真開門見山,“葉助理,我有件急事想麻煩你。”
葉琰受寵若驚,“夫人有事儘管吩咐,不用和我客氣。”
薑雨真也顧不得和他客氣,簡單把白柔失蹤的事情說了之後,道,“白柔一星期前失蹤了,能不能麻煩你幫我查查她現在的下落,還有韓墨這些天的行蹤和她新交往的男朋友,重點查韓墨。”
葉琰在聽到“韓墨”名字的時候,臉色瞬間凝重,“您懷疑這件事和韓小少爺有關?”
“嗯,柔柔前段時間去各地旅遊都沒出事,偏偏來了哥州就失蹤,我很難不懷疑韓墨。”
葉琰也聽說過韓墨對白柔的糾纏,知道這件事非同小可,“好,我這就去辦。”
“謝謝你,葉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