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懂。”她抗拒的彆開臉。
多看這張臉一眼，她都覺得惡心。
他不滿，強製把她的臉轉過來，“你知道的，我曾經說過，我們要很多的孩子。”
“現在該實現了。”
說到最後，他聲音罕見有些急切，夾雜著不可言喻的暗啞。
她大腦當機，還沒反應過來時，忽然一陣顛簸，已經被韓墨抱著往床邊走。
“放開我，韓墨，放開我！”白柔骨子裡的烈性再也隱藏不住，全身都不停掙紮，一想到即將要發生什麼就汗毛直立，被鋪天蓋地的恐慌困住。
雖然早就料到有這麼一天，但她沒想到會這麼快，快的她都沒想到對策！
情急之下，她的心臟怦怦亂跳，腿因為緊張也在這時候犯了病，失去知覺。
完了，壞事了！
韓墨將她放在柔軟大床上，她卻雙腿一軟癱軟直接朝他跪下，臉正對準他下身某地，讓他眼神更幽暗幾分。
他誤會了。
白柔這些天的無助在此刻全部湧上心頭，用胳膊僅有的力氣撐著床墊想要讓自己起身，看起來不那麼狼狽。
可她力氣太小，此刻的雙腿也像癱瘓一樣沒有知覺，但重如千斤，她撐不起一點。
“我幫幫你。”他眼角沾染笑意，卻抱住她的身體直接平放床上，接著身體壓下來，吻密密麻麻落在她的脖子上，“柔柔，我等著一天等很久了。”
“放開！放開！”白柔想吐的感覺愈加強烈，“滾開啊！”
她做不到和韓墨發生這一步，更不想和他生孩子！
對於她來說，他的孩子和他一樣，隻是個孽種！
韓墨按住她不斷掙紮的手，低聲誘哄，“等你有了孩子，我再也不困住你了，好不好？”
“韓墨，我他媽不要孩子，你放開我！”
這些天順從的假象消失，她再也忍不住爆粗口。
他愣了一下，隨即慍怒，“不要和我的孩子，那你要誰的？商赫昱？你到現在還在惦記他？”
他沒由來胸腔多了一股火，動作比剛才粗魯許多，再次低頭狠狠吻她已經發紅的脖子。
“我要讓你記住，你這輩子都隻能有我一個男人！”
“韓墨，我去你媽的！”白柔嘶吼。
他懲罰似的把禁錮她的雙手掐的通紅，製止她的掙紮，吻自下而上落落在她的臉上。
忽然，他的動作停了。
一滴淚落在他臉上，他起身看著眼眶通紅的白柔，剛才的怒火片刻轉為心疼，“怎麼哭了？”
白柔滿眼恨意，“我如果腿還有知覺，你命根子絕對保不住！”
他頓了一下，擦淚的手伸到一半又縮回去，低頭看了一眼她一動不動的雙腿。
“對不起，柔柔，是我的錯，你原諒我好不好？”
她冷眼道，“好啊，那你也自斷雙腿，嘗嘗我受過的苦。”
韓墨垂眸，緩緩從她身上下去，站在床尾，“好。”
還沒等她再做反應，他快速走了出去，片刻後去而複返，手中多了一把水果刀。
白柔腿部知覺因為他離開恢複了些，趁此退到床頭，冷眼看他接下來的動作。
誰知下一刻，他竟揚起水果刀朝腹部狠狠捅了下去。
鮮血瞬間溢流，染濕了他的白色短袖，讓她也忍不住錯愕。
這個瘋子！
韓墨臉上血色褪儘隻剩蒼白，乞求的問她，“夠嗎？”
她用力攥緊被子，“不夠。”
又是一刀落入血肉的聲音，“夠嗎？”
“不夠。”
韓墨已經站不起來，隻能虛虛的單腿跪地，抖著手拔出刀，又狠狠捅入腹中，“解氣了嗎？”
鮮血比剛才流的更多，地上已經凝聚了一地血水，看起來觸目驚心。
韓墨沒有得到回複，布滿血絲的眼眶透過發絲看向氣的顫抖的白柔，“柔柔，你消氣了嗎？”
話音剛落，一個抱枕砸來，伴隨著白柔的吼聲，“給我滾，要死找個沒人的地方，彆死在我麵前！”
他撐起笑意搖頭，“我不會死的，死了就不能和你在一起了。”
費力的起身，他捂住腹部不斷流血的傷口，虛弱道，“柔柔，你在這裡等我，我處理一下傷口，很快就回來。”
一路血跡灑落，他蹣跚走到臥室門口，身後再次傳來白柔的聲音，“把你的血都打掃乾淨，我嫌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