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攬月:“陳家?陳留那個狗東西麼,他家不是已經被封聞野收拾了麼?”
她還記得陳留那些惡心的小動作,以前找小混混要毀了她清白,後來又想要薑雨真的命,惡心至極。
但很奇怪,陳留對她做那些事的細節她都忘了,比如她怎麼從那群混混手中逃脫,薑雨真在被陳留雇人追殺時,又發生了什麼。
她似乎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不、不是,是陳留的一個遠房兄弟!我們也隻是收錢辦事,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姑娘,我該說的都說了,你饒了我們這一次行不行,求求你了!”
陳留的兄弟,還真是一脈相承的卑鄙。
她扔下一張銀行卡,“這張卡裡有兩百萬,沒密碼,你同伴隻是腿被我撞骨折了,去醫院一兩個月就好了。以後再敢讓我看見你們,我直接要你們的命。”
男人還沒反應過來,片刻後受寵若驚的道謝,“謝謝姑娘!謝謝姑娘!”
齊攬月沒多說,回到車上,駛動離開。
“追殺你的人是陳家雇的。”
孟傾洲已經恢複平靜,“嗯,我會解決。”
“行,你去哪,我送你。”
“哥州陽寧公館101。”
“坐好了。”
一路上沉默無言,最終還是孟傾洲先開口,“你談生意的時候,也是剛才那個樣子麼?”
“是啊,我還會吃人呢,要不要給你表演一個?”
“......”他沉聲,“如果因為我,陳家找你的事,就是我連累了你。”
她似聽到了無稽之談,“你想太多了,我早就和陳家結怨了。”
他摘下眼鏡,轉頭看她,“你不怕麼?”
剛才那種情況,一不小心就會出現差池,她是拿命在賭。
“怕什麼,我又沒什麼在意的人,就算我死了,我爸媽這麼有錢,也有人給他們養老。”
又是無言。
陽寧公館是孟傾洲常住的彆墅。
把他送到後,她沒下車,“我走了,以後出門帶點保鏢,不然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她剛要走,就被他叫住,“等等,齊攬月。”
這是他第一次叫她的全名,或許是平常聽他陰陽怪氣習慣了,齊攬月覺得聽他念名字也覺得陰陽怪氣。
“乾什麼?”她不客氣的問。
“今晚,謝謝你。”
她稀奇,“客氣了,順手的事,就是沒想到還能從你口中聽到謝謝。”
他神色平靜,“如果陳家因為這件事對你做什麼,來找我。”
“算你良心未泯,走了,拜拜。”
她長相明媚大氣,又常年一副禦姐妝容,說這話時鮮紅的唇勾起,美豔不可方物。
大g正準備離開,車窗卻再次被一隻細長手止住。
“先彆走,我還有個問題想問你。”
“說。”齊攬月已經有些不耐煩,她可沒工夫陪這個煞神聊天。
“為什麼幫我?”
這問題沒有答案,齊攬月又向來是隨心所欲的人,想都沒想就回答,“想幫就幫了。”
“...沒有其他理由麼?”
“要什麼理由,不然我寫一篇幾乾字的論文給你,專門分析分析?”
她說完就駕車離開,沒注意到孟傾洲眼底失落。
他目送車尾消失在他的視線中,心中某處隱蔽的角落,輕輕顫動了一下。
薑雨真跟著封聞野回盛世豪庭,卻沒跟他睡一個臥室。
到了樓上主臥時,她在封聞野視線中直接去了對門,那個之前她住過的房間。
封聞野揚了一夜的唇角,在她進門的一刻落下。
當天夜裡,陸渝白給他發消息——
白:從那小男模手裡把人帶回來沒?
封:嗯。
白:怎麼樣,吃醋了沒?
封聞野目光停在那行字幾秒,打下幾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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