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給我滾!滾!我不給你生孩子!”
她歇斯底裡怒吼,想把壓在身上的男人推開,可喬雲驍粗壯的身軀紋絲不動。
因為她的掙紮,他原本平複的怒火再次燃起。
不給他生孩子,隻給封聞野生孩子麼?
封聞野怎麼配!
越想越怒,他索性不再管她,直接撕開她的衣服。
最外側的羽絨服。
裡麵的拉鏈毛衣。
襯衫。
一層一層剝掉,像在刻意羞辱她。
薑雨真從小到大都沒受過這種屈辱,她甚至希望自己此刻昏厥過去,但她不能。
因為雙手被束縛,衣服袖子脫不掉,喬雲驍把她捆住她手腕的繩子解開,又把她按在自己胸口,粗暴扯下她的衣袖。
隻剩最裡麵的保暖衣。
薑雨真恢複自由,手腳並用踢他打她,可掙紮的力氣在他眼裡跟貓沒區彆,他一隻手就能禁錮住。
“喬雲驍,你殺了我也彆侮辱我,滾啊!”
可她的驅趕在他眼裡形同虛無。
衣服儘數被扔到地毯上,她瘋狂扭動身體,終於從他手中逃脫,倉惶逃走。
可她忘了,腳腕的繩索還被束縛著。
喬雲驍就那麼注視著她離開。
她剛動一下,就被他扯著繩索往後拉,瘦弱的身體帶著她攥緊的床單不斷往後。
淚水蒙蔽薑雨真的雙眼,她在重回喬雲驍麵前時,歇斯底裡——
“不要——不要——放我走——求你了,喬雲驍——”
可此時的求饒,在喬雲驍眼裡更像催情的工具。
他心動她這幅哭的梨花帶雨的樣子,她平常都是冷漠孤傲的,這幅樣子不常有。他的下身硬的更厲害了。
一想到二人即將要結合,他渾身上下的血液都沸騰起來,將他整個人燃的火熱。
他放低嗓音蠱惑,“跟了我,封聞野能給你的,我都能給你。薑雨真,我等這一天已經很久了。”
從他想要得到她時,他就在等待這一刻。
無數次夜裡,她都是他夢遺的對象。
薑雨真搖頭,“不要——不要——你走——”
喬雲驍與她胸膛緊貼,幾乎是額頭抵著額頭,“我不會走。”
話音剛落,他的手驟然落在她的腿上,她的褲子被一把拉下。
因為穿的是休閒褲,腰部帶鬆緊,很容易褪到腳踝。
“放了我吧,我求你了,咳咳咳,求求你——”
她姿態放到最低,想示弱祈求他,但他視若無睹。
唯一慶幸的是,她今天逃跑時怕冷,多穿了一條黑色保暖褲。
“喬雲驍,你發發善心,我、我以後不惹你了,我不跑了,你彆這樣對我,求你了,我為你當牛做馬,你彆碰我,彆碰我行不行?”
她神智混亂,說的都顛三倒四。
喬雲驍輕飄飄一句話,讓她最後希望破滅,“可我不想讓你當牛做馬,我隻想要你。”
她腳踝的繩子被解開,他三兩下把她的褲子扒掉,傾身而上。
她嚇得魂都沒了,她知道喬雲驍能做出強迫這種事。
因為或許害怕,她沒聽到窗外的飛機嘶鳴聲。
她太無助了,能用的逃跑方法都用了,但那些在他麵前隻是她睜隻眼閉隻眼的小工具。
在她絕望的渾身顫抖時,喬雲驍似剛察覺到她的驚恐,按住她顫動不止的身體。
“知道我為什麼能準確找到你麼?”
她睜開淚眼,“為什麼、為、為什麼?”
為什麼不重要了,她已經被他抓住,她問也隻是想多拖延一些時間,最好能拖到他失去興趣。
她隻祈求現在能不能找個人來救救她。
她不想被喬雲驍玷汙。
“因為——”喬雲驍唇角詭異勾起一絲弧度,“你的每件衣服,都有追蹤係統。”
“在靠近心口的位置。”
薑雨真心中一道驚雷炸響。
每件衣服...都有追蹤係統。
他早就算準了她隻能穿衣櫃的衣服,所以在每件衣服上都下了手。
在她還沒從震驚中回過神時,他的神色晦暗不明,繼續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