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瘋女人。
封聞野硬擠出幾個字,“你笑什麼?”
“笑什麼?我笑你現在還想著你那個短命的媽!明明是你自己害死了她,現在裝什麼惺惺相惜!可笑,太可笑了!”
格洛瑞亞一絲不掛的起身,滿臉嘲諷,“封聞野,你注定是個被遺棄的東西,你從出生就是個錯!你媽媽曾經驕傲又怎麼樣,不還是死在了二十多歲?現在她的男人被我玩弄,她要是看到是不是要再氣死一次,哈哈哈哈哈哈……”
格洛瑞亞從小和喬寧薇同班同學,也一直嫉妒喬寧薇。
嫉妒她年紀輕輕追求者遍地,嫉妒她有最優秀的家世,又有豐富的經商頭腦,是所有人的寵兒。
所以在喬寧薇和封政在一起時,格洛瑞亞就明裡暗裡勾引過封政。
不是喜歡,隻是勝負欲。
現在也是,她就是要把喬寧薇珍視的東西搶回來踩到腳底,以此證明自己比喬寧薇優秀!
這種病態的心理困了她二十多年,直到包養封政後,她才詭異的獲得了滿足感和虛榮心。
她笑的癲狂,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
所以忽略了封聞野鐵青的臉,也忽略了他憤怒至極,從後腰掏出的槍。
“嘭——”
響聲傳遍洋房,餘音回蕩。
格洛瑞亞不可置信的瞪大眼,低頭看著被打穿的心臟和順著胸口流下的血,不敢相信自己就這麼死了。
痛意襲遍五臟六腑,她再也站不住,身體朝後倒去,發出一聲悶響。
封政漠然望著這一切。
在保鏢還沉浸在格洛瑞亞的死時,封政突然俯身從床頭櫃中掏出一把英式短槍,對準封聞野的頭,扣動扳機。
他就是死,也得拉著封聞野墊背!
說時遲那時快,封聞野迅速反應過來,堪堪側身一躲,槍口在頃刻間對準封政的心臟,毫不猶豫扣動扳機。
“嘭——”
又是一聲巨響。
一槍貫穿心臟,封政緊握著還沒來得及射出的短槍,口吐鮮血,狼狽倒地。
他還想顫顫巍巍再射殺封聞野,可剛舉起槍,一雙黑色皮鞋落在他麵前,踩在他的手背上。
封聞野的聲音森冷。
“你曾經交給我的槍法,我還給你了,滿意麼?”
封政費力抬頭,聲嘶力竭,“封聞野,你殺了自己的親生父親,你、你不得好死……”
“我是否好死,與你無關。”
封政還想再說什麼,但鮮血溢滿他的喉嚨,卡的他窒息。
他腦袋重的很,再說不出一句話,倒地不起,斷了呼吸。
至此,封政徹底死了。
封聞野始終旁觀著,神色淡漠,毫無波瀾。
柏立軒震驚過後,走近房間,“先生,這兩人怎麼處理?”
“丟在這,讓媒體報道。”
“好,我現在讓人封鎖現場,稍後就去聯係媒體。”
封聞野應了一聲,轉身離開臥室。
薑雨真還在家中等他,他要快點回去。
封聞野從小被封政鍛煉的敏銳,剛從洋房出來時,就察覺酒莊氣氛悄然變了。
靜的可怕。
越是往前走,他的臉色越難看。
不對。
他們帶來牽製住傭人和客人的保鏢昏迷在地,傭人客人消失不見,地上有打鬥的痕跡,酒莊隻剩簌簌風聲。
柏立軒警惕心大起,讓隨行保鏢們分散在封聞野四周保護。
封聞野沉著臉到了酒莊鐵門前。
酒莊鐵門不知何時浮現一層迷霧,看不清外界景象。
在迷霧中,挺直站著一個背對著他們的男人,看樣子早已等候多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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