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眾黑暗種天才都已經驚呆了。
原本它們以為血絕已經夠腹黑,夠無恥,如今才發現,這位魔腦族的魔尊級存在亦是不遑多讓啊。
不過……
血絕講了一個故事!
這位魔腦族的魔尊級存在也講了一個故事!
兩人合起來,基本就是真相了。
好家夥,簡直不謀而合。
就連那些魔尊級存在,此時也都是愣的望著那魔腦族的魔尊級存在,心中仿佛有著千萬頭曹尼瑪崩騰而過。
這諝腦魔尊為了虓劼…不,應該說是為了魔腦族的名聲,真是連臉都不要了。
「……」血神分身。
&np居然有人比他還要無恥!
他編的故事好歹是最接近事實的,這諝腦魔尊純屬扯淡嘛。
那虓劼會為了拯救各族天才動用暗迦樓羅族身軀?
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簡直不要臉!
「血絕!」
突然間,諝腦魔尊猛地一聲冷喝。
幽冷的目光透過黑袍之下的陰影,盯著血神分身,一股無形的威壓竟是從光幕之中透出,落在了血神分身的身上,而後繼續道「你敢說不是如此嗎?」
「還有最後你既然可以救走其他人,為何不救虓劼?「
「本尊聽說你們在出發前曾有過矛盾,你是不是懷恨在心,所以見死不救?甚至聯合其他天才,汙蔑我魔腦族天才?」
一聲聲質問從其口中傳出,伴隨著那股威壓,仿佛在衝擊血神分身的心神。
「無恥!」
血神分身不禁有點無語,這諝腦魔尊不但把虓劼摘了個乾淨,還把他給拉出來集火,真是好手段啊。
而且那種威壓,竟然可以隔著光幕對他起到作用,魔腦族果然詭異。
不過想要以此來震懾他,嗬……
血神分身不由冷冷一笑,心中低語——遠古血煞之意!
轟!
一股濃鬱至極的血腥凶煞之意頓時從他身上彌漫而出,更是帶著一股遠古黑暗的氣息,仿佛某一尊古老邪惡的存在於他體內複蘇。
刹時間,身旁不遠處的的血藍博,血尼爾等血族黑暗種,乃至骨耆,幻蜃蝥,甲滋帝等各族的上位魔皇級天才,都是麵色一變,紛紛朝著血神分身看去。
原本那魔腦族魔尊級存在的威壓,它們並未感覺到什麼,但此刻血神分身的爆發,卻是令所有人都可以感知到。
它們距離太近了,而且血神分身根本沒有遮掩,又怎麼可能感知不到。
「這股氣息……」
一眾黑暗種天才儘皆駭然,內心震動不已。
尤其是骨耆等各族的天才,還是第一次見到血神分身施展如此意誌威壓,當真是有些難以置信。
這血絕竟然擁有這等恐怖的意誌之力!
完全不像是一個中位魔皇級存在。
「嗯?!「
光幕之中,那魔腦族的魔尊級存在目光微凝,眼中不由露出了一絲詫異,雖然相隔難以形容的距離,其本尊更是未在此處,但它依舊可以感覺到這血族小輩身上散發而出的意誌之力不簡單。
「諝腦,你太過了!」這時,弑血魔尊也是察覺到了異常,頓時冷喝一聲,目光冰冷的望著諝腦魔尊。
其他魔尊級存在眼中紛紛露出驚異之色,彆說是一個中位魔皇級的小輩,就是上位魔皇級在它們眼中亦如螻蟻,但這血族的小輩卻是令它們有些驚訝。
居然可以擋住諝腦魔尊的意誌威壓,有點意思!
難怪他能夠救
下各族的天才,並從光明宇宙布下的陷阱之中逃出。
此時它們倒是有些相信了各族天才的說辭了。
原先它們之所以選擇相信,完全是因為這番說辭有利於它們各族,加上各族天才的殞落,讓它們極為憤怒,所以便將矛頭指向了魔腦族。
如今見血絕敢在諝腦魔尊的麵前爆發氣勢,甚至與其抗衡,它們才真正有些相信了他的實力。
「桀桀桀……「那諝腦魔尊盯著血神分身看了一會兒,不由的發出一陣意味不明的笑聲,開口道「你這血族小輩倒是有點東西。」
血神分身平靜的望著它,臉上沒有什麼表情,眼神淡漠至極,仿佛能夠從對方那兜帽之下看到它的眼神。
「諝腦!「血刹魔尊見它竟無視自己,頓時大怒,冷聲喝道。
「急什麼,難道本尊說的不對嗎?「諝腦魔尊淡淡道。
「你根本沒在戰場,如何知道事情經過,難道我們不信各族天才,反而要信你嗎?」幻蜃族的魔尊級存在冷冷道。
「那又如何,你們的話語,本尊也不信。」諝腦魔皇絲毫不惱,仿佛已經勝券在握,隻要它咬死這一點,各大黑暗種族又能奈何?
一時間,各族的魔尊級存在都是沉默了下來,它們相互對視了一眼,目光微微閃爍,麵色都不大好看。
這諝腦魔尊簡直不要太無恥!
「那個……「就在此時,一道聲音突然響起。
一眾黑暗種不由看向血神分身,不知道此時他要說什麼。
諝腦魔尊目光平淡,俯瞰著血神分身,眼神毫無波動,淡漠威嚴的說道∶「你有何話說?」
儘管這血族小輩之前給了它不小的驚訝,但對於它而言,一個中位魔皇級的小輩實在不算什麼。
血藍博,血羅莎,骨耆,幻蜃蝥,甲滋帝等黑暗種天才,此刻心中都是極為驚訝。
這家夥膽子是真的大!
在眾位魔尊級大人麵前,依舊保持如此鎮定,甚至還敢與那魔腦族的諝腦魔尊對抗,換成它們,絕對沒有這個膽子。
「其實,我這裡倒是有些證據,不知道諸位魔尊大人要不要看看?」血神分身突然衝著諝腦魔尊咧嘴一笑,露出一個人畜無害的笑容,說道。
「證據!」諝腦魔尊的目光終於出現了一絲波動,看著眼前這血族小輩露出的笑容,心中驟然升起一絲不祥的預感。
它早已看出來,眼前這血族小輩對它根本毫無敬畏之心,方才麵對它的威壓,都敢明目張膽的對抗,現在敢於反駁它的話語,也不算什麼稀奇之事了。
不過這確實是有些好笑。
一個中位魔皇級,竟敢在它麵前如此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