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漫鬆開安藍劍,活動了下用力過猛的手腕。
“今日是開考的日子,東西都準備好了嗎?”
divcass=”ntentadv”安藍劍從懷裡拿出一個小包裹,“傅公子都準備好了,公主是要去參加今年的科考嗎?”
一漫點點頭,接過小包袱檢查了一遍,見需要的都不少,才背到自己身上。
見安藍劍一直看著她,一漫笑了笑,“我沒想到安大哥的武功這麼高。”
安藍劍微微垂首,臉頰微紅,帶著青年的羞澀。
“以前還沒做鏢局時,在江湖上經常惹事,逃命練出來的。”
一漫笑了笑,“天還未亮,安大哥去客棧再休息會吧。我換了衣服,便去考場等著了。”
安藍劍羞澀的笑了笑,便飛身離開了。
一漫換了普通學子的衣服,提著小包袱,從街邊隨便買了些吃的,便排上了長長的隊伍。
經過反複核查,一漫坐進了小小的隔間,到處都是巡查的官府將士和綠袍官吏。
一漫本就受教於米太傅,又常看奏折,各種官報批複更是信手拈來。看到題目心中已經有了章程,早早的便寫完了卷子。
一直熬了七日,一漫才臉色發白,手指發抖的走出考場。
門外到處都是考生的人家,一漫從人群中好像看到周玉,心中奇怪。
他不是曾經發誓永不入朝堂嗎,難道是來接人的?
不過今年寒門學子能進二甲的估計會少些,她在考場中已經看到謝家四兄弟還有傅文正。
這四個人都是世家子裡的少見的用功的,傅文正更是可能進一甲。
不知道皇帝能不能從有限的寒門清流中找到合適的領頭人。
一漫看著呂帛和小五站在馬車邊等候,扯了扯虛弱的笑容。
剛走到馬車邊,就直接暈倒了。
再次醒來,一漫看著呂帛端著藥碗正在抹淚,活脫脫一副管家婆子的樣子。
“哭什麼,我又沒死。”
呂帛連忙用袖子抹了兩把,“公主,七八天呢,您是怎麼撐下來的?那裡頭都是些糙的不行的男子,您可是千金貴體,您怎麼能.”
一漫艱難的側了側腦袋,用手抽撐起半身,“彆哭了,拿藥來,正好口渴了。”
桌上擺著兩萬藥,呂帛猶豫了一下,拿起左邊的碗走過來。
一漫看了一眼桌上的另一碗藥,“怎麼還有一碗?”
呂帛臉上肌肉抽了一下,“這份藥是安公子去找了京中大夫買的,另一份是周公子送來的。”
呂帛不知道周玉的藥方,拿這一碗也沒錯。
一漫接過藥碗,“反正都是補藥,無所謂。”接著一飲而儘。
一漫忍著惡心,將碗隨手一放,“等會我要去一趟太傅府,然後再回宮,讓你們辦的事情怎麼樣了?”
呂帛趕忙遞上一碗白水,心疼的一臉焦急,“公主啊,在這休息一晚吧,明日再去。那些學子都得在家睡上兩三天才能緩過來呢,何況您的身體,晚去一天沒事的。”
一漫搖搖頭,“宮裡我不在,清思殿的人都有危險,今日辦完了,讓安藍劍連夜送我回宮。”
呂帛張了張嘴,一臉焦急,又不知道怎麼勸。
“是,您交代的事都打聽好了,也辦好了,肯定耽誤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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