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許殷從乾坤袋中取出一個丹藥瓶,從中取出一粒青芽丹。
“娘,你將這顆丹藥服下。”
“殷兒,這就是傳說中仙丹吧!”許母目光好奇。
“嗯。”許殷也沒解釋。
許母點點頭將青芽丹服用,然後就感覺胃裡暖洋洋的,這暖洋洋的感覺向著四肢百骸湧動而去,右腿突然有些疼,可是隨後就又有些涼爽,然後又覺得癢。
許殷站在床邊看著,見娘親原本浮腫的右腿逐漸消減,心中微微點頭。
“這幾天也先彆動的太厲害,慢慢養,腿會好的。”
“欸,娘知道了。”
此時,太陽已經東升,天色明亮,鎮子裡有膽子大的小心翼翼走出家門,來到族長家裡,看到血流成河的場麵頓時喊叫吆喝。
鎮裡,越來越多的人聚集到族長家門口。
許家鎮外。
一頭白馬拉車緩緩行駛進鎮中,馬車沒有馬車夫掌握韁繩,車旁,一頭凶猛黑犬東張西望的跟著。
馬車順著主街一路前行,街上鎮民看到馬車,害怕的跪在路邊朝著馬車磕頭。
許有德家門口跪倒一片。
胖道人從馬車裡走出來,喝問道:“一個個不怕死的賤骨頭,這麼多人擠在這裡做甚?當真不怕那食腦怪鳥掀了你們的頭蓋骨!”
上了年紀,在鎮中有威望的族老上前跪地驚恐高喝:“仙師!仙師救命啊!”
“今早上,那妖怪又來了,族長一家三十五口全都被殺了呀!”
胖道人聞言一腳將這族老踹倒在地,“嗬呸”一口濃痰吐在族老身上,罵道:“你個老東西,那食腦怪鳥喜食幼童鮮腦,一家三十五口,那鳥妖可沒這般饑不擇食!”
說罷又補了一腳,喝罵:“再敢蒙騙貧道,剮了你這三兩骨頭喂狗!”
“不敢不敢!仙師!族長一家真的全死了!腦袋都掉了一地!”
胖道人眉頭微皺,腦袋掉了一地?
食腦怪鳥可不會砍人腦袋。
想到此處,胖道人快速上前,看了一眼破碎的大門,走進院中,見著那滿院血跡,滾滾人頭之後,心中頓時明了。
“這怕不是師弟動的手,脖頸切口如此平滑,乃是利器,應當是冥鐵劍。”胖道人嘀咕出聲。
胖道人出了門,道:“貧道且問你們,今早上可有旁的仙師前來?”
一群人麵麵相覷,還有彆的仙師?
見眾人神色,胖道人“呸”了一口,喝問道:“去年秋,你們鎮上送去了幾個雜役道童?”
那被踹了兩腳的族老又被人攙扶著小跑來跪下道:“仙師,去年送去十幾個,您隻選中了三個。”
“這三人裡,哪家和他們家有仇?”
“應該都沒仇吧!”
“許大凱家算嗎?”
“就是,許大凱家裡被欺負成啥樣了。”
“那是前幾個月的事,仙師問的是去年。”
胖道人聽著雜亂吵鬨,也聽見幾句有用的,點頭道:“應當就是這一家,爾等帶貧道前往這許大凱家,貧道師弟昨夜歸家,應該就是此家之子,得罪貧道師弟,實乃死有餘辜。”
“來人!去將這家中三十五口屍體拋入荒山喂狼,莫想入土這般好事。”
胖道人的話語響徹,頓時猶如晴天霹靂。
鎮中幾個族老聞之色變。
許大凱家裡的老二活著回來了!
還成了仙師!
族長一家是那許殷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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