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同誌,你知道索尼婭的華夏名字叫什麼嗎?”
“不知道。”心情不佳的雅科夫回答得非常乾脆“她從來沒有告訴過我。”
“彭政委。”見雅科夫也不知道索尼婭的華夏名字,盧金隻能歉意地對彭政委說“參謀長同誌也不知道,看來待會兒隻能問問司令員,看他是否知曉。”“中將同誌。”彭政委對盧金說道“我看到這位女兵和我一位犧牲的戰友外貌有幾分相似,所以好奇地問一下。如果確實不知道她的名字就算了,沒準就隻
是長得像而已。”
而此時在舞場上和索尼婭跳舞的索科夫,好奇地問道“索尼婭,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回來好幾天了。”索尼婭故意用調侃的語氣問索科夫“你是不是擔心我的身上攜帶有傷寒病毒,會傳染你啊?”“不怕!”索科夫大大咧咧地回答說“就算我感染了傷寒,以野戰醫院軍醫的技術,也能將我治愈的。”調侃兩句之後,索科夫言歸正傳,“傷寒沒有造成人
員死亡吧?”索尼婭沉默了片刻,隨後回答說“有大概十幾名戰士因為情況比較嚴重,搶救無效而犧牲了。其餘感染的戰士,經過我們的一番治療後,身體正在好轉中。
”
“哦哦哦,”索科夫點著頭說“那就好,那就好。”“哎,我們兩人在跳舞呢,彆說這些掃興的話行不行。”索尼婭看了一眼站在舞池邊的彭政委他們,覺得戴著灰色軍帽、穿著土黃色軍服的他們格外瞎眼,便
好奇地問“那些帶著灰色軍帽的是什麼人啊?”“是從關內來的八路軍,如今改名叫東北人民自治軍了。”索科夫說完這話,忽然想起和自己跳舞的索尼婭,就是抗聯的一員,連忙補充道“他們可是你的
同誌,待會兒去打個招呼吧。”
“嗯,好吧。”對於索科夫提出的建議,索尼婭隻遲疑了片刻,就爽快地答應了“待會兒我去見見他們。”
一曲終,索科夫和索尼婭牽著手走出了舞池,來到了盧金等人的麵前。
“彭政委,我來給你介紹一下,”索科夫笑著對彭政委說“這位索尼婭是抗聯的女戰士,算是你們的同誌了。索尼婭,這位是沈陽衛戍司令部彭政委。”
索尼婭聽後不禁一愣,隨即反問道“奉天什麼時候改名為沈陽了?還有,衛戍司令部不是蘇軍的麼,怎麼會由一名華夏人來擔任政委如此重要的職務呢?”“奉天改名為沈陽,應該過幾天就會正式宣布。至於說到衛戍司令部嘛,”索科夫說道“從現在開始有兩個,一個是我軍的,衛戍司令是科爾通將軍;而另
外一個,是由東北人民自治軍組建的,由曾司令員和這位彭政委管轄,負責維持城裡的秩序和治安。”“您好,彭政委。”看到自己的同胞,索尼婭顯得格外興奮“我前幾天就聽說有我們的軍隊來到了奉天,不對,是沈陽。還說有機會去你們那裡瞧瞧,沒想
到今天就遇到你們了。”
誰知彭政委和索尼婭握手時,眼睛卻一直盯著對方看個不停,嘴裡還喃喃地說“像,真是太像了!”索科夫能聽懂彭政委所說的話,心裡不禁泛起了嘀咕,難道這位索尼婭長得像彭政委的某位故人嗎?而索尼婭也同樣疑惑不解“彭政委,您說太像了,說我
像誰?”
聽索尼婭說,彭政委連忙穩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緒,隨後小心翼翼地問“這位女同誌,我想問問,你的華夏名字叫什麼?”
“司淑雲。”索尼婭說出自己的名字後,笑著問彭政委“彭政委,我的這個姓氏是不是非常少見啊?”
而彭政委聽到索尼婭說出自己的華夏名字後,臉上露出了震驚的表情,他嘴角微微顫抖著問道“你認識一個叫司淑芬的人嗎?”
彭政委說出的名字,讓索尼婭渾身一震,她滿臉震驚地問“你認識我的姐姐?”索科夫聽到這裡不禁一驚,暗說這未免太狗血了吧,索尼婭居然在這裡遇到一個認識她姐姐的人。他目不轉睛地盯著彭政委,打算搞清楚他和索尼婭的姐姐
是怎麼回事?這時新的舞曲響起,雅科夫走到了索尼婭的麵前,不由分說拉著她往舞池裡走。索尼婭無法掙脫他的手,隻能跟著往舞池裡走,不過她還是不忘回頭衝著彭
政委說“彭政委,等跳完這一曲,你給我一個答案。”
看到彭政委癡癡地望著舞池裡跳舞的索尼婭,索科夫對他說道“彭政委,我有話對你說,我們找個地方談談。”見索科夫有事要對自己說,彭政委便跟著索科夫來到一個僻靜的地方,雙方就坐後,彭政委對索科夫做了一個請的姿勢“上將同誌,您有什麼事情,就請說
吧。”
索科夫點點頭,隨後說道“我剛剛向曾司令員建議,最好組建一支炮兵部隊,但他似乎並不重視……”“上將同誌,”彭政委聽索科夫這麼說,擔心對方心裡會有什麼不好的想法,連忙向他解釋說“真是對不起,剛剛老曾就一門心思想多喝兩杯酒,多要兩座倉庫,以確保我軍有充足的武器彈藥和軍用物資。不瞞您說,我們部隊實在太窮了,也就是出關之後,才能換成統一的日式裝備,在此之前,很多戰士手裡連把
像樣的武器都沒有。”“彭政委,”索科夫說道“我想告訴你的是,要組建一支龐大的炮兵,僅僅靠給你們的150門各種口徑的火炮和迫擊炮,是遠遠不夠的,你們還要想辦法
搞到更多的火炮。”
聽索科夫這麼說,彭政委不禁眼前一亮,連忙問道“上將同誌,不知哪裡的倉庫裡還有火炮,能給我們嗎?”“彭政委,我想你誤會我的意思了。”索科夫對彭政委說道“我不知道哪裡的倉庫裡,還有你們需要的火炮。我隻知道一點,要想擁有足夠的火炮,就必須
自己來製造,這樣才能想要多少火炮,就有多少火炮。”彭政委望著索科夫,表情有些迷茫地說道“上將同誌,我不明白您的意思。要知道,我們根本沒有建造火炮的工廠,甚至連設備都沒有,如何能造出我們所
需要的火炮呢?”索科夫微微一笑,繼續說道“這就是我把你叫到旁邊來私聊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