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科夫接過孩子手裡的茶壺和茶缸,隨後放在了桌上,伸手把孩子抱起,放在自己的膝蓋上,隨後問瓦西裡:“中士同誌,這孩子是從哪裡來的?”
“他是一個孤兒。”瓦西裡聽到索科夫這麼問,臉上的神情變得黯然:“我一次去執行狙擊任務時,遇到了一個難纏的對手,和我周旋了好幾天,誰也奈何不了誰。有一天我讓一名戰士充當我的助手,繼續去尋找這個敵人,看到一名婦女帶著孩子從一片廢墟裡鑽出來,試探朝我們的大樓而來。誰知他剛跑出沒幾步,就被敵人狙擊手的一顆子彈打死的,這孩子看到自己的媽媽被打死,就趴在婦女的身上哭泣。我的助手深怕孩子有危險,不顧一切地從藏身之處跑出去,試圖把孩子救回來……”
聽到瓦西裡的話說到一半就戛然而止,索科夫的心中湧起了一種不祥的預感,為了證實自己的猜想,他連忙追問道:“你的這名助手就這樣衝出去,不會有什麼危險吧?”
瓦西裡臉上的肌肉劇烈地抽搐兩下,又接著說道:“沒等他跑到孩子的身邊,就被隱藏的德軍狙擊手打死了。不過他的犧牲是有代價的,讓我看清楚了敵人狙擊手的藏身之處,我朝對方開了一槍,把他乾掉了。等消除了危險之後,我才離開藏身之處,去把孩子和我助手的屍體帶了回來。”
“從這座城市爆發戰爭開始,已經有無數的孤兒出現。我們隻有徹底打敗了敵人,才能避免出現更多的孤兒。”索科夫說完後,望著瓦西裡反問道:“中士同誌,你說是嗎?”
“沒錯,師長同誌,您說得很對,隻有徹底消滅了敵人,我們才能得到和平,才不會有孩子因為失去父母而變成孤兒。”瓦西裡說完這番話之後,遲疑了片刻,然後吞吞吐吐地問索科夫:“師長同誌,您在回馬馬耶夫崗時,能把這個孩子一起帶走吧?要知道,這裡始終是戰場,我都不知道自己是否能活到勝利的這一天,要是我出了什麼意外,可就沒人照顧這個孩子了。”
對於瓦西裡的這個請求,索科夫毫不遲疑地答應了:“放心吧,瓦西裡中士,我一定會把這個孩子安全地帶回馬馬耶夫崗,並在必要時,安排人手把他送出城市,送到安全的地方。”
…………
幾個小時以後,天亮了。
正伏在桌麵上打盹的索科夫,忽然感到地麵在微微的顫動,隨後聽到了坦克發動機的轟鳴聲。敵人進攻了?!他的腦子裡閃過了這個念頭,立即把瞌睡蟲嚇得無影無蹤。他猛地坐直身體,問坐在對麵的瓦西裡:“中士同誌,出什麼事情了,外麵的坦克發動機轟鳴聲是怎麼回事?”
“報告師長同誌!”瓦西裡放下手裡的電話,向索科夫報告說:“樓頂的觀察哨報告,是一支德軍的部隊從不遠處的街區經過。”
“是德軍部隊路過?”聽完瓦西裡的回答後,索科夫沉思了片刻,隨後果斷地命令瓦西裡:“帶我到樓上去看看。”
瓦西裡帶索科夫沿著那些被炸得滿是窟窿的樓梯,來到了屋頂。索科夫朝聲音傳來的方向一看,在一百多米外的街區上,果然有一隊敵人在行軍。除了有坦克、裝甲車外,還有不少的步兵。可能是擔心來自大樓的打擊,那些士兵都緊貼著靠大樓一側的廢墟行軍,就算站在樓頂的索科夫,也隻能看到廢墟的間歇裡不斷出現晃動著的鋼盔。
索科夫看了一陣後,扭頭問瓦西裡:“中士同誌,敵人是偶爾路過你們的大樓,還是經常從這裡經過?”
瓦西裡遲疑了片刻,回答說:“每隔兩三天,就能看到敵人的快速縱隊,從前麵的這條街道經過。”
“既然敵人從你們的鼻子底下經過,中士同誌,我想問問,”索科夫不動神色地問:“你采取過什麼措施嗎?”
“沒有。”瓦西裡搖著頭回答說:“曾經有同誌建議,在樓頂對敵人進行狙擊,可是我擔心會招來敵人的炮火或轟炸,便否決了對方的提議。”
聽完瓦西裡的回答,索科夫有些無名火氣:“中士同誌,難道你就因為擔心遭到敵人的報複,而眼睜睜地看著敵人從你們的麵前經過,而始終無動於衷嗎?”
“是德軍部隊路過?”聽完瓦西裡的回答後,索科夫沉思了片刻,隨後果斷地命令瓦西裡:“帶我到樓上去看看。”
瓦西裡帶索科夫沿著那些被炸得滿是窟窿的樓梯,來到了屋頂。索科夫朝聲音傳來的方向一看,在一百多米外的街區上,果然有一隊敵人在行軍。除了有坦克、裝甲車外,還有不少的步兵。可能是擔心來自大樓的打擊,那些士兵都緊貼著靠大樓一側的廢墟行軍,就算站在樓頂的索科夫,也隻能看到廢墟的間歇裡不斷出現晃動著的鋼盔。
索科夫看了一陣後,扭頭問瓦西裡:“中士同誌,敵人是偶爾路過你們的大樓,還是經常從這裡經過?”
瓦西裡遲疑了片刻,回答說:“每隔兩三天,就能看到敵人的快速縱隊,從前麵的這條街道經過。”
“既然敵人從你們的鼻子底下經過,中士同誌,我想問問,”索科夫不動神色地問:“你采取過什麼措施嗎?”
“沒有。”瓦西裡搖著頭回答說:“曾經有同誌建議,在樓頂對敵人進行狙擊,可是我擔心會招來敵人的炮火或轟炸,便否決了對方的提議。”
聽完瓦西裡的回答,索科夫有些無名火氣:“中士同誌,難道你就因為擔心遭到敵人的報複,而眼睜睜地看著敵人從你們的麵前經過,而始終無動於衷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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