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使肖克到某個地方。
這是安格爾經過深思後,做出的一個猜測。
或許,不是肖克找到了密室,而是鏡鬼逼迫肖克來到這間密室。
至於為何要將肖克逼迫到這個密室來?安格爾不知道,不過他有一個很離譜、很沒有底層基礎的想法。
簡單來說,就是沒有任何證據的瞎……遙想。
肖克來到密室,或許成為了某種儀軌。
而肖克在密室死亡,則是一種祭亡,是為儀式成功而做的獻祭。
這個儀式的主持者,大概率是肖克在日記最後一篇裡,那個腳步聲的主人,也是“他來了”中的那個“他”。
其他鏡鬼都放過了肖克,唯獨這個“他”殺死了肖克。
在安格爾看來,這個“他”就是一切的主使,“他”讓鏡鬼放過肖克,同時逼迫肖克來到密室。
所以,這裡麵真的存在某種儀式的話,主持這個儀式的人,絕對是日記最後的“他”。
不過,這個儀式到底是什麼儀式,安格爾哪怕是瞎想,也想不出來。
或許是能讓“神秘之物”誕生的儀式?
又或者說,是某種特殊的儀式,可是儀式失敗了,能量殘留導致肖克的鬼屋誕生了?
總之,看完日記後,安格爾的疑惑反而更多了。
安格爾將自己的猜測說給了路易吉聽,路易吉聽完後,也沒有立刻反駁,而是好奇的問道:“你為什麼就偏偏往儀式的方向去想呢?”
安格爾:“因為到現在為止,我也沒明白,為何會有尋找安全屋的環節。在我看來,這個環節是沒有必要的。在超凡學上,任何明麵上無意義卻又無法剔除的冗餘環節,大概率與儀式有關。”
路易吉之前並不知道,真正讓安格爾生出懷疑的是‘尋找安全屋’這個步驟,他原本還以為安格爾就是純粹的找茬。
現在聽來,路易吉也覺得有點奇怪,的確,尋找安全屋這步驟好像沒什麼必要啊?
安格爾:“如果將尋找安全屋,當成某個儀式的前置步驟,那就合理了。”
路易吉沉思片刻道:“你之前所猜測的儀式,不管是不是真的,都已經過去了。肖克死了,鬼屋作為秘寶誕生了。”
“既然鬼屋已經成為了秘寶,再去考慮儀式,其實也沒什麼必要了吧?”
安格爾目光看向路易吉:“的確,如果肖克死了,儀式結束了,那的確沒有什麼必要再深想了。可如果……儀式還沒結束呢?”
“現在的尋找安全屋,如果真的是儀式的一個步驟,那會不會意味著,這個儀式其實還沒有完結?”
路易吉皺著眉:“如果儀式沒結束,你認為會是如何?”
安格爾攤開雙手:“我也不知道。我的猜測是,這個儀式可能還有更多的步驟,尋找安全屋就是儀式的一個步驟,而其他的步驟目前未顯……如果真的能完成儀式,或許鬼屋還會有新的變化?”
新的變化?路易吉眯著眼:“你是想說,完成儀式的話,鬼屋會從普通的秘寶,變為真正的神秘之物?”
安格爾:“不知道,這或許是一種可能,但也有其他的可能性。”
“其他可能?”路易吉疑惑道。
安格爾聳聳肩:“譬如,召喚出名為路易吉的大魔神,肆虐人間什麼的……”
路易吉:“……”
安格爾一邊開著玩笑,一邊將手中的日記重新放回了地磚下。
“我對儀式學的了解本身就不多,不過儀式學最常用來引導神祇的降臨。”安格爾:“這些其實都不重要,反正也不關我們的事……”
安格爾之所以興衝衝的研究,不過是滿足延綿了三天的好奇心罷了。
路易吉:“才勾起我的興趣,就突然打住,你這種行為……。”
安格爾:“是在玩火?”
路易吉:“???”
安格爾:“少了邪魅狂狷的笑,我給你打六十分。”
在路易吉一臉不解的表情中,安格爾走到了地窖的大門口。
大門口依舊是一片彩虹的流光,昭示著它與時間之力息息相關。
如今,路易吉既然已經學成了《黑羊告罪曲》,那接下來就該離開了。而離開的方法也很簡單,根據路易吉的說法,隻要觸碰這扇流光一般的光膜,就能離開。
安格爾伸出手,觸碰到了光膜上。
一種無形的神秘韻致立刻環繞在安格爾的身周。
不用安格爾去感知,他便生出了一種明悟:隻要他心念一動,就能離開鬼屋。
這的確和路易吉的說法一樣。
但是,更讓安格爾在意的是,神秘韻致還告訴了他另一個消息:他除了能通過心念離開鬼屋,還可以選擇去到外界的階梯,回到最初的那片平地上。
安格爾將這個發現告訴了路易吉。
路易吉:“這很正常啊……一直都是如此。”
哪怕路易吉此前沒有進入過鬼屋,他也從其他人口中得知過這個消息,通過光膜可以選擇離開鬼屋,也可以選擇離開安全屋。
在他看來很正常。
不過安格爾卻是說道:“冗餘的選擇,真的正常嗎?”
“冗餘……”路易吉似乎意識到了什麼:“你是說,這也可能是某個儀式的步驟?”
安格爾:“我怎麼知道?不過,你出去以後倒是可以和巴巴雷貢說說,或許他能研究出什麼來。”
話畢,安格爾也沒再去多說,直接選擇“離開鬼屋”。
隨著心念轉動,安格爾的身影轉瞬間便消失在了地窖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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