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皮魯修的店鋪,它通過跑滾輪,還能混口飯吃。
被路易吉買了,它對前途還抱持著迷茫,它也不知道路易吉會將它帶到什麼地方去。它唯
一能做的,就是展現自己「跑滾輪」的價值,希望借此來博取路易吉的好感。
路易吉想了想,點點頭道:「的確有可能。」
頓了頓,路易吉看向安格爾:「你那邊呢?比蒙的進展如何了?」
提到比蒙,安格爾的表情微微有些古怪:「比蒙那邊,我剛才感知了一下,它一直拿著筆在寫寫畫畫。用的文字應該是皮魯修文,看不太懂,但它畫的圖案很精妙,我能從圖案上看出,它在改良金絲胃袋的設計...而且,不止一張設計圖。」
「雖然不知道最後的結果如何,但就現在來看,比我想象的還要更好。」
路易吉眼睛一亮:「這麼說來,比蒙還真的能比肩皮菲菲的聰慧?」
安格爾沒好氣的道:「我又沒見過皮菲菲,我怎麼知道?」
路易吉:「那你剛才出的題目,你覺得難嗎?以它的程度來說?」
「金絲胃袋的開口轉移」,這個研究在路易吉看來,是挺麻煩的.....雖然讓他來研究,應該也能研究出一兩種方法,但絕對會依賴自身獨有的力量。
而安格爾讓比蒙研究的,肯定不是這種獨屬的方法,而是適合絕大多數人的泛用方法。
比蒙如果能研究出來,應該算是不錯吧?
安格爾:「這個課題要說難,有難的方法;要說簡單,也有簡單方法。解法本身就很多,看比蒙最終怎麼選擇。」
路易吉嘀咕道:「你這說辭就跟古牙仙一樣,總是繞來繞去,說了等於沒說。」
安格爾也沒理會路易吉的抱怨:「又沒出研究結果,我怎麼知道?我又不會未卜先知。不過,就研究的方來說,它的表現還不錯。」
從比蒙使用的草稿紙上就能看出,它的研究方法,既有科班的影子,也有自己獨創的想法,不拘泥於形式,敢於大膽的創新。
是個有想法的研究員。
隻用了五百凝晶買到方方麵麵都還算不錯的研究員,這的確不算虧。
「研究方,這就不是普通的發明鼠能掌握的。」路易吉說完後,見安格爾用奇怪的眼神看著自己,連忙道:「你彆用質疑的眼神看我,我雖然不喜歡研究,但我在巴巴雷貢那邊混了很多年,我對研究還是有點心得的。」
路易吉:「總之,能掌握研究方,就說明比蒙是有自己想法的發明鼠。幫我寫詩歌,肯定是沒問題的。」
路易吉說到這時,又暗暗嘀咕了一句:「話說回來,明明是我付錢買的它,怎麼總感覺它更親近你,連看都不怎麼看我。」
安格爾:「大概是,我先猜中它的心思。」
路易吉歎了一口氣,沒再繼續爭,反正無論比蒙更傾向誰,隻要納克比在他手上,他就不用擔心比蒙不幫自己寫詩。
隻是,比蒙的研究才能已經可以證明了,那它的寫詩才乾還沒確定。
要不,等安格爾的考題結束,他也來個考題?題目就是:永彆之詩。
以永彆來寫詩。
如果比蒙寫的不如他意,那它和納克比就真的可以永彆了。
路易吉的想法,安格爾並不知道,就算知道了也不會在意。因為寫詩這種事情,七分文采三分解讀。
如果比蒙的文采不夠,那就找點擅長做理解的人來解析,過度解讀之後,臭的也能說成香的。
三分解讀,兩分靠捧。
最後捧也能捧出個前衛詩歌來。
比起讓比蒙寫詩,他現在在思考著另一件事:「比蒙和納克比是什麼關係呢?」
比蒙對納克比的在意,甚至超過了對整個發明鼠族群的在意。
或者說,相比起
整個發明鼠族群,比蒙唯一在意的隻有納克比。
納克比有什麼地方吸引著比蒙?它們之間存在著什麼樣的聯係?
安格爾很難想象,納克比這樣的愚蠢之鼠,到底是如何折服比蒙的?比蒙甚至還親自為對方取了個名字...雖然納克比沒有接受。
安格爾百思不得其解,或許,這個答案隻有等比蒙來告訴他了。
「其實還有一個方法。"路易吉在聽完安格爾的疑惑時,說道。
「什麼方法?」
路易吉沒有立刻給出答案,而是神秘的笑了笑,緊接著從空間裡取出裝著納克比的鼠籠。
鼠籠同樣遮著一塊布,不過這塊布是半透明的,裡麵無法看到外麵,但外麵卻能看到裡麵。
哪怕隔著透明布,依舊能清楚的看到,鼠籠裡那笨拙的身影。
小小一隻的納克比,正如路易吉所說的那般,此時還在馬不停蹄的在滾筒上跑著步,從它那賣力的神情來看,似乎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經離開了皮魯修的店鋪。
「不是想要知道比蒙與納克比的關係嗎?很簡單,比蒙那邊暫時無法出來,那我們就直接問納克比不就行了。"路易吉得意的揭曉答案。
安格爾:「二你的想法很可取,但你確定,納克比能說話?」
納克比外貌返祖,但不代表智商返祖。
其他發明鼠都已經學會了說話,但納克比到現在為止,卻還無法說話。
路易吉:「這點我當然知道,不會說話,那就想辦法讓它學會說話唄。」
路易吉神秘的笑著,又從空間裡取出了一樣物什。
「你看看,我手裡的這是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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