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為這三位執事不曾返回白日鏡域,他們的名號才不為外人知。這並不是萬事屋要刻意隱瞞,隻能說,純粹的是境遇差彆。
問完了這個問題後,路易吉沒有再繼續詢問,倒是安格爾好奇的問了一句:「萬事屋為何要叫克洛斯?」
還有,之前犬執事曾提到鬼執事被萬事屋的創建者所拯救,這個創建者又是誰?對於安格爾的問題,犬執事隻給出了一個回答:「克洛斯即是萬事屋的創建者。」不過,克洛斯的具體信息,犬執事卻是一點也不願意多說。
哪怕拉普拉斯開口,犬執事都搖搖頭,不肯說話。根據路易吉的旁敲側擊,基本可以確認,犬執事不說的原因在於「契約」。
其實,按照道理來說,犬執事和其他執事也簽訂了契約,不能過多的談及其他執事的情報。但這個契約,相對來說比較輕微,內中還有一些漏洞,犬執事通過委婉的表達,也足以讓安格爾等人了解其他執事的情報。
但克洛斯這個萬事屋的創建者,犬執事卻不敢提,因為和這位簽訂的契約等級極高,契約內容涉及了方方麵麵,很難找到漏洞。
且違反契約的代價,也是犬執事無法承受的。
所以,就算是拉普拉斯開口,犬執事都選擇了拒絕。
拉普拉斯唯一能說的,與克洛斯有關的情報,便是他現在是否在萬事屋。答案是:不在。
克洛斯不僅不在萬事屋,甚至可能和鵝執事一樣,根本不在鏡域。但克洛斯具體去了哪裡,犬執事不能說,也不知道。
安格爾也沒有過多的為難犬執事,本來他詢問這個問題,也隻是滿足自己的好奇心,沒必要為了得知克洛斯的情報,讓犬執事去違反契約。
接下來,他們又隨意的聊了聊。
聊的內容包括萬事屋的構成,還有犬執事來萬事屋的一些因由。這些信息中,值得一說的是,萬事屋的確不算是「本土化」的組織。萬事屋的構成,大多都是空心人,以及外界之人。
真正在地種族,在萬事屋裡很少很少。
或許也是因為這種成分構成,萬事屋在白日鏡域更像是獨立於所有族群之外的「中立」組織。
其他的情報,也就沒什麼值得一說的。
......
在聊了大約五分鐘左右,外麵響起了匆促的腳步聲。犬執事也停下了說話,抬起頭看向了不遠處的門簾。
沒過多久,門簾外的小紅大聲叫出了犬執事的名字。犬執事說了一聲「進來」,緊接著,小紅便帶著一個看上去氣宇軒昂的男子走了進來。
「執事大人,英吉族的西波洛夫想要在這裡簽訂一個委托契約。」小紅一蹦一跳的來到犬執事麵前。
她此時的表現和之前安格爾等人麵前略微不一樣,雖然同樣有些活潑,但現在總算有個助手的樣子了。
犬執事轉過頭看向那昂藏的大高個:「你叫西波洛夫?」
隨著犬執事的詢問,安格爾也跟著抬頭,瞄向了西波洛夫。
「是的,我是西波洛夫,是鬼執事讓我過來做一個委托的契約檢定。」西波洛夫也看到了除犬執事外,在場還有其他三人,但他並沒有多想,隻以為是犬執事的手下。
他之前在鬼執事那裡,也看到了不少的人。
按照他的想法,鬼執事那邊都有很多手下,犬執事這邊肯定也有。隻是,看上去好像人不太多?
就在西波洛夫這麼想著的時候,犬執事輕輕咳嗽了一聲:「他們是我的客人,不是手下。」
西波洛夫愣了好一會,才突然想起來,犬執事的能力是洞察人心。他剛才心裡所想,顯然已經被犬執事看出來了。
無聲無息,甚至沒有能量波動,就這麼洞察出了他的心思。果然很可怕....
西波洛夫不敢多想,趕緊打住念頭,對犬執事露出歉色:「是我唐突了。」
犬執事搖搖頭:「不用道歉。按理說,我不該將他們是客人的事告訴你的,不過,他們的情況略微有些不同。他們是為你而來的。」
到這時,西波洛夫還是懵的,沒明白犬執事的意思。
直到,西波洛夫看到對麵一個長著貓耳的青年,從懷裡掏出一個熟悉的龍鱗。當看到這枚龍鱗的時候,西波洛夫愣了一下,輕輕攤開手。
一道不斷扭曲變化的黑色火焰,從他的手掌心中慢慢升起。
而這道黑火之中,存在著一道隱約的金光,金光之中似乎存在著一把長柄的武器。
當這柄武器的輪廓浮現時,安格爾手中的那枚龍鱗,開始不斷的閃現光芒,似乎在與這把長柄武器做出輝映。
西波洛夫低頭看向黑火裡的長槍,眼裡閃過了悟。果然是那枚龍鱗!
「這是,我與德大人交換的人情!」
西波洛
夫之所以交換人情,是因為他的心火很特殊。是一種特殊的動態心火,戰鬥時需要配合當下的狀態,選擇相應的武器。
作為遊走在戰場廝殺的騎士,西波洛夫往往打一場仗,要換好幾把武器。什麼遠程的、中程的、製導的、近戰的、盾型的、純物理的、能量攻擊的.....這也導致他每次使用武器,都會感覺很雜亂,也很麻煩。
為了解決這個問題,他想找人定製一把專屬於自己的武器。
西波洛夫為此,還去見了不少的匠人。可惜,無論是英吉族的匠人,還是其他城市的鐵匠,都無法滿足他的要求。
最終,他在百龍神國得到了解法。通過付出人情,從德大人手中換得了一把定製的、可變化的騎士長槍。
也正因為這把長槍是「德大人」親手煉製,所以,才會與安格爾手中那枚德大人的龍鱗遙相呼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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