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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什麼!”
布蘭頓的父親咆哮道
“你這是恐嚇,是謀殺!”
林逸毫不避諱的點點頭。
“你也可以這麼理解,如果在華夏判,死刑是一定的了,但要是回到美國,他們三個可能會撿回一條命,但美國那邊的行情我不太清楚,但100萬刀買一條命,應該差不多了,所以你們都有個心裡準備。”
“如果你敢這樣做,我們的法律是不會放過你的!”
林逸聳了聳肩,“可以,隻要你們能找到證據就行,亦或者你們比我更有錢。”
說完,林逸走出了探審室,梁若組在布朗的耳邊低語了幾句,然後也跟了出去。
但自始至終,梁若虛都沒有搞懂,林逸為什麼會如此氣憤。
在她的印象裡,除了紀傾顏,沒人會讓林逸如此失態。
走出看守所,梁若虛站在林逸身邊。
“你真要這麼做麼。”
“嗯,沒有商量的餘地。”
“你先彆衝動,我爭取把這個案子,留在華夏處理。”
“在哪處理都無所謂,就是花不花錢的區彆。”
“你冷靜點。”梁若虛勸慰道“現在是你事業的上升期,要是鬨出負麵新聞就不好了。”
“沒事,我心裡有數。”
梁若虛無奈的搖搖頭,自己怎麼就遇到個這麼固執的男人。
真是偏執的要死。
“行了,這事就告一段落吧,我先回去了。”梁若虛說“但你得答應我,不能再衝動了。”
“你煩不煩,是不是大姨媽要來了,今天的話,怎麼那麼多。”
“你才大姨媽來了呢,我不是為了你好麼。”梁若虛委屈巴巴的說“真是好心當成驢肝肺!”
“行了,彆墨跡了。”林逸不耐煩的說“這事你能處理就處理,不能處理我就來。”
林逸沒和梁若虛廢話,轉身上了車,踩下油門,瀟灑離開。
“居然敢說我煩!還說我墨跡!”
梁若虛氣的直跺腳,“彆人的事,我還不稀罕管呢!”
從看守所離開,林逸開車回到了九州閣。
“事情處理的怎麼樣了?”紀傾顏問道。
“處理妥當了,就不用惦記了。”林逸說道“冬冬那孩子呢?”
“在樓上睡覺呢。”
相關的事情,紀傾顏沒再多問,林逸辦事向來靠譜。
既然他說辦好了,那就是沒問題的。
“師姐,冬冬的情況已經擺在這了,你們以後想怎麼處理?”何媛媛問。
“眼下都這個情況了,也不能再讓他去會撿廢品了。”紀傾顏說道
“先幫他聯係學校,怎麼也能把學上了。”
何媛媛不置可否的點點頭,“學肯定是要上的,但他的生活問題,也是要解決的,你們倆還沒結婚呢,總不能一直呆在九州閣吧,雇個保姆倒是沒多少錢,但對你們的生活也有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