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仁義臉色鐵青,鼻子都要被氣歪了。
“你……你簡直是欺人太甚!”
賈仁義指著陳浩的鼻子怒斥道。
“我欺人太甚?”
陳浩掃了眼賈仁義,怒極反笑:
“賈老板高高在上威脅我的時候,可曾覺得自己欺人太甚?”
“再說了,也不是我逼你去請浩然安保公司的人啊,是你自己對我起了歹意,想要叫人來揍我,這也能怪我欺人太甚?”
賈仁義嘴巴不斷張合,眼珠子也瞪得很大,活像是一條被扔上岸等死的魚。
“賈老板,給錢唄。”
陳浩捏著賈仁義的肩膀,冷冷笑道:
“我這些兄弟出身於飛虎幫,脾氣都不太好,你要是再不給錢,我可不能保證他們會做出什麼過激的事。”
這時候,趙飛虎等人也站了起來,開始活動關節,發出陣陣劈裡啪啦的聲音,嚇得賈仁義冷汗直冒。
“你們剛才不是受傷了嗎,現在怎麼又這麼有精神了。”
賈仁義瞪著趙飛虎等人,心裡很憋屈,他活了這幾十年,還真是頭回吃這麼大的啞巴虧。
“我們浩哥乃是一代神醫,他給我們療傷,我們自然好得快。”
趙飛虎嘿嘿笑道。
賈仁義牙齒咬得咯咯響。
陳浩是不是神醫他不知道,可是,陳浩從頭到尾都沒碰過趙飛虎等人,何談為趙飛虎等人療傷?
“少特麼廢話,這錢你給不給?”
見賈仁義猶猶豫豫不肯給錢,趙飛虎脾氣也上來了,抬起拳頭就要砸向賈仁義。
“給給給,我這就給。”
賈仁義連忙求饒。
“賈老板早些給錢不就好了嗎,何至於被嚇得尿褲子?”
陳浩瞥了眼賈仁義濕漉漉的褲襠,捂著鼻子不去聞那尿騷味。
聞言,趙飛虎等人都看向了賈仁義,發現賈仁義褲襠的確在滴尿,不禁哈哈大笑。
賈仁義臉都黑了,又羞又氣。
幾十年來,他還沒受過這種氣!
“陳浩!”
賈仁義咬牙切齒地說道:
“今天你我之間的梁子可算是結下了,以後你說話做事,最好小心些。”
陳浩眉頭微挑,嗬嗬一笑:
“賈老板,你彆拿這話來威脅我。自從三年前我去監獄走了一遭,我陳浩還真沒怕過和誰結梁子。”
“反倒是賈老板你,在威脅我之前,還是先掂量掂量自己。”
賈仁義眼中怒火幾乎要化作實質!
陳浩一個農村小子,居然反過來威脅他?
奇恥大辱!
這真是奇恥大辱!
“陳浩,我定要你付出慘痛代價!”
賈仁義顫顫巍巍地抬起手指著陳浩,眼中儘是殺意。
陳浩不怒反笑,淡然地拍了拍賈仁義的肩膀。
隨後。
他抬腳一劈。
喀!
那張茶幾,頓時粉碎!
這一幕,嚇得賈仁義肝膽俱裂,渾身都發抖。
“你如果針對我的鳳凰集團,那沒問題,可你如果敢打我家人朋友的主意,那這張茶幾就會是你的下場。”
陳浩麵覆寒霜,猶如不死閻王,渾身散發的冰冷氣息,讓賈仁義如墜冰窖,一張臉白得沒了血色,心裡再不敢有綁架陳浩家人朋友的念頭。
“賈老板,有緣再見。”
陳浩一手插兜,一手牽著沈柔,緩步離去。
而陳浩身後,趙飛虎等人恭敬跟隨。
霞光落幕,將陳浩一群人的影子拉得很長很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