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霍君臨靜靜地看著小東西跟自己耍心眼兒，但是他也不戳破。
divcass=”ntentadv”“嗯。”
淡聲回應，似乎真信了她的話似得。
若是以前，顧煙一定覺得老男人在這跟自己故弄玄虛，實在可惡。
可現在，她卻覺得無所謂，反正也算是明白霍君臨就是這種悶騷的個性，與其期待他改變，倒不如兩個人找到一種默契和平衡，這樣誰都不難受。
“老板是有什麼事想要吩咐？”
顧煙一副聽話小助理的樣子，霍君臨倒是真拿她沒轍。
“沒什麼吩咐。”
霍君臨收回目光，明明是想要問她是不是也要參加那個迎新晚會，可是又覺得自己沒什麼理由問這樣的話。
儘管……
一想起之前那個吻，霍君臨的眸子裡就閃過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
所以，對於這個小東西來說，那個吻到底算什麼？還是對於她來說，什麼都不算。
畢竟他在人類社會生存的這十年才發現自己根本就融入不了的原因還有這裡的女人……想法並不會被束縛。
對於她們來說，男人能做的事，女人也可以做，並不需要依附男人。
顧煙顯然不是會被世俗觀念束縛的女人，所以，霍君臨確實不確定，她是不是也像自己一樣。
雖然此時此刻他的臉上沒什麼多餘的表情，但是顧煙看得出來老男人在糾結。
忍不住偷偷勾起唇角，非常樂於見到霍君臨這樣的一麵。
原本還覺得老男人的心思深沉，自己未必是他對手，可現在看來，無欲則剛，自己彆搞得期待太高反而會有意外收獲。
“我還以為老板有什麼事要問我，如果沒有的話，那我就……”
“應該要到開學的日子了，離實習結束還有一個月，怕你不能平衡。”
霍君臨淡淡地說著，倒是把自己那點兒小心思隱藏的嚴嚴實實。
顧煙挑眉，這是問自己要怎麼平衡學業和事業啊。
“老板放心，我們實習期沒有課程的，等實習期結束了才會開始第五學期的課業。不過很奇怪，老板問我這些，是覺得我能力不足不能平衡好二者之間的關係嗎？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可真的要有些傷心了，原來我在老板的心裡，能力竟然這麼差。”
這話多半是玩笑，可霍君臨卻不想當成玩笑。
“我從來不認為你的能力差，如果真的要說，也是隨口一問，你也無需放在心上。”
顧煙一愣，他怎麼還這麼認真起來了？
不過，能從他嘴裡說出這些話，是對自己的肯定，還是很開心的。
“既然老板不是這個意思，那我也不用當回事了，確實最近有些忙，不過是因為社團的事情，迎新快開始了，社團也準備納新，我身為副社長，要回去幫忙一下。”
顧煙到底還是心軟，不忍看著霍君臨這副死憋著自己的模樣，隻當十分平常的聊天，也算是讓他心裡有數自己最近在忙什麼。
當然，那件事，她是不打算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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