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現在有的在城管大隊,有的在法院、檢察院,有的在陵海公安局工作,但前段時間都參加“海訓”,都會駕駛動力舟,並且駕駛技術都不錯。
有好事當然要緊著老戰友,在確定參加軍事演習的人員時,馬金濤根本沒考慮彆人,直接確定他們幾個參加。
老戰友們到了,二人趕緊上岸。
陳健正跟楊建波說話,一見著他們就抬頭笑道:“馬大,魚所,你們來的夠早的!”
“我們離得近。”
馬金濤接過陳健的行李,轉身道:“我們的宿舍在實訓船上,條件比較艱苦,四個人擠一個艙室。”
“再艱苦能有抗洪時艱苦?”陳健反問了一句,帶著幾分自嘲地笑道:“能出來就行,城管這活兒真不是人乾的,搞得我天天挨群眾罵。”
楊建波調到陵海武裝部之後也相當於陵海乾部,很清楚陳健的情況,不禁調侃道:“不想乾就換個工作,對你來說換個工作很容易,一個電話的事。”
小魚深以為然,指著他道:“是啊,給葉書記打電話,葉書記肯定會幫忙。”
“不能什麼事都麻煩領導,再說去城管大隊是我自個兒選的。”
陳健話音剛落,高繼春就好奇地問:“營長,馬大,韓書記呢,怎麼沒看見韓書記?”
“他有他的任務,他這會兒正在海上。”
“他不參加軍事演習?”
“說參加也參加,說不參加也不參加,王司令說他要協助海事負責演習海域外圍的警戒。”
“那防救船大隊這邊多少人參加?”
“參加的人員也不多。”
楊建波回頭看了看實訓船,解釋道:“陵港拖001上6個人,包括帶隊的參謀長和臨時船長夏老師在內,一共隻有8個人。”
“不止8個。”小魚提醒道:“營長,你把機修中隊和醫療隊給搞忘了,機修中隊5個人,醫療隊好像是3個人。”
“對對對,還有機修隊和醫療隊,不過醫療隊不上大001,醫生護士上實訓船。”
“實訓船上幾個人?”高繼春追問道。
楊建波不假思索地說:“船長船員和防救船大隊的帶隊領導,加起來一共17個人。”
高繼春一臉驚詫地說:“這麼說我們兩家加起來,也隻有40個人參加軍事演習!”
“是啊,正好40個人。”
“這麼少。”
“任務的性質不一樣,現役部隊是主力,我們相當於參加後勤保障的,主要負責運輸和救援,用不著那麼多人。”
聊到運輸和救援,小魚突然想起件事:“營長,繩網有沒有運過來?不往船舷邊放繩網,登陸部隊怎麼從實訓船上我們的動力舟。”
“早運過來了,跟動力舟一起運過來的。”
“浮橋的橋板呢?”
三連現在既是水上搜救連,也是一個小型的舟橋連。
剛建造的六條動力舟既能執行運輸兵員的任務,也能作為鋼浮箱架上鋼橋板搭建浮橋。
橋板是現成的,跟固定橋麵的零配件和固定動力舟的樁都存放在營區的倉庫裡。
楊建波低聲道:“我們接下來要執行的是運送現役部隊搶灘登陸的任務,應該用不著架橋,上級也沒要求我們架橋。”
“萬一需要呢。”
小魚看過很多電影,眉飛色舞地說:“二戰電影《最長的一天》你們有沒有看過,人員上岸之後裝備也要上岸,海灘那麼淺,大船靠不過去,沒有橋怎麼把裝備和物資轉運上岸?”
“有道理,可我們隻有六條動力舟,我們的裝備隻能架設五十米長的浮橋。海灘不是河灘,海灘很淺很長,五十米長的浮橋沒什麼用。”
“長江會漲潮,海裡一樣會漲潮,說不定漲潮時能用上。”
“把橋板和固定橋麵和動力舟的裝備運過來倒不難,但想架設浮橋光靠我們七個人肯定不夠。”
“實訓船上不是有船員嗎,船上還有吊車,想想辦法應該能架設起來,隻是沒出動大部隊架橋那麼快。”
正說著,海軍乾休所的桑塔納緩緩駛了過來。
小魚眼神好,看著剛下車的兩位老前輩,咧嘴笑道:“馮局到了,韓工把馮局接來了。”
楊建波很清楚鹹魚不在家,馮局和老葛一樣是防救船大隊乃至接下來行動的實際負責人,沉吟道:“要不要帶上架橋裝備的事,我等會兒去問問馮局和葛調,他們說帶上我們就帶,他們說不帶我們就不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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