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裡,塞拉多斯的經紀人何塞·奧爾默正在對他說。
塞拉多斯卻打斷了他的話:“無所謂,何塞。我現在不關心退役儀式什麼的,我隻關心歐冠決賽。對我來說,最好的告彆不是在王冠球場的主席台上發表講話,而是幫助球隊在米蘭捧起歐冠獎杯。”
“你說得對,塞拉多斯。你說得對……你有你的追求,你是國王的隊長,你要考慮的很多。但我隻是你的經紀人,所以我隻考慮和你有關的事情。不管你們能不能贏得歐冠冠軍,我都需要俱樂部給你一個配得上你職業生涯的告彆儀式,這個要求過分嗎,亞曆山德拉?”奧爾默也難得在塞拉多斯麵前強硬地堅持。
塞拉多斯聽了奧爾默的話之後,陷入了短暫的沉默。
然後他對奧爾默說道:“你沒錯,何塞。我們都有自己的堅持和立場,我們都沒錯。”
結束和塞拉多斯的電話之後,奧爾默把目光投向了電視機屏幕。
在那裡麵,正在播放馬德裡國王全隊抵達米蘭時的采訪新聞。
梅利·巴內加對著密密麻麻的話筒和錄音筆、手機說道:“國王的哲學是‘冠軍’,所以我們來米蘭,就隻為一件事情——那就是贏得冠軍……我們的隊長這個賽季後要退役了,全隊都會拿下這個冠軍,作為送彆他的禮物。隊長的職業生涯全都奉獻給了馬德裡國王,他值得以歐洲冠軍的身份結束自己的職業生涯……”
聽到這裡,奧爾默哼了一聲:“那希望你說到做到,小子!”
※※※
“兒子啊,為什麼人家國王都去米蘭備戰決賽了,你們還在馬德裡?”
晚餐的餐桌上,謝蘭對胡萊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我們隻是比他們晚一天而已啊,媽。”
“就晚了一天?”
“是啊,我明天去米蘭。”
“唉……那怎麼我感覺人家比你們提前走好久呢?青青都好久不在家裡了……”
“彆鬨了,媽,青青也才去了兩天,他們女隊比男隊早到一天。”
“兩天也漫長啊!”謝蘭歎口氣。
“我離開兩天也沒見你這麼長籲短歎的。”胡萊撇嘴。
“你能有青青乖嗎?”
謝蘭說得理直氣壯,胡萊無語凝噎,噎得都翻白眼了。
“你還沒回答我問題呢,你們為什麼會晚一天去米蘭?不提前過去適應適應氣候和場地什麼的?”謝蘭追問。
胡萊兩手一攤:“誰叫人因蘇布雷和國王關係好呢?米蘭就因蘇布雷一家豪門,上檔次的訓練場也就他們一家,人家肯定給國王用。我們用不了,還不如在馬德裡多待一天,提前兩天過去就行了,也沒必要那麼早去。”
米蘭的因蘇布雷,在意大利國內是能夠和都靈公牛相抗衡的豪門。
他們也是歐洲g13的俱樂部之一。曆史上一共拿到過六次歐冠冠軍。
單論歐冠冠軍的話,他們甚至比都靈公牛還多一個。
“那不是對你們很不利?”謝蘭憂心忡忡地說。
“也未必。”在旁邊的胡立新發話了。“職業球員不至於晚去兩天就發揮不好。又不是去高原,還得提前半個月去適應……有些時候,提前去待久了反而不見得好。”
謝蘭扭頭看著他。
胡立新繼續解釋道:“球員是需要興奮點刺激的,在一個地方待久了,會提高興奮閾值,說不定反而不如晚去的球隊更容易在比賽中興奮起來。”
“就是……新鮮感?”謝蘭問。
“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吧。”
※※※
李青青站在奧林匹亞球場的場邊,正在接受中外記者們的采訪。
米蘭雖然隻有一家豪門,但並不意味著他們隻有一支職業球隊。
奧林匹亞就是在米蘭的另外一支職業球隊,曾經也是在意甲和因蘇布雷上演過同城德比的。
不過如今已經降級到乙級聯賽了。
奧林匹亞球場就是這支同名球隊的主場。
無論是設施還是規模,和因蘇布雷的主場中央球場都無法比擬——後者在歐戰中可以容納六萬六千人,而奧林匹亞球場隻有三萬人的容量。
這就是後天晚上女足歐冠的決賽場地。
雖然歐足聯將男足和女足的歐冠決賽安排在一個城市,是為了提升大家對女足歐冠的關注,讓女足來蹭蹭男足的熱度。
可一直都有人呼籲讓女足和男足的歐冠決賽在不同城市舉辦。因為在同一座城市舉辦兩場歐冠決賽,勢必會分散主辦城市的精力財力和人力。
如此一來,男足歐冠決賽必然會得到更多資源傾斜,相比起來女足就受了冷落。
現在這種男足在米蘭唯一豪門的主場進行決賽,而女足卻隻能在一支乙級球隊的主場踢決賽,就把這種現象體現的淋漓儘致。
但沒辦法,兩場決賽前後腳踢,如果都安排在因蘇布雷的主場中央球場,那麼球場方麵完全沒有時間更換新草皮,同時還會大大增加舉辦決賽的成本。晚一天開球的男足決賽就得在被女足決賽破壞過的草皮上進行,這顯然是不符合歐足聯要求和規定的。
所以歐足聯或許會真的考慮在未來將男足和女足歐冠決賽拆開在不同城市舉辦。
不過托現在政策的福,李青青好歹可以和胡萊相會在同一座城市。
記者們正在問李青青:
“……梅利在機場接受采訪的時候,表示球隊的目標是衛冕冠軍。對你們女隊來說,也是如此嗎?”
李青青微笑著點頭:
“是的,我們的目標也是贏得冠軍。”
記者們低呼:“如此一來,馬德裡國王就將成為第一支男足和女足同時成功衛冕歐冠的球隊!”
李青青保持著之前的微笑。
攝影記者們按下相機快門,把她自信的笑容定格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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