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看著場下那個身影,他心裡卻總是會忍不住向往,有朝一日,自己身穿山海水手的球衣站在他麵前,對他說道:“山海水手,周子經,我是來擊敗你的,胡萊!”
簡直想一想就讓周子經覺得帥炸了。
但現在他也隻能在腦子裡這麼想一想了。
就當彩排了……
周子經幽幽地歎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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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胡萊在這場比賽中首發出場,但他也沒能夠改變比賽結果。
用輪換陣容出征客場的閃星並不那麼令人意外地輸給了目前排名聯賽第一的山海水手。
胡萊在比賽中並沒有取得進球,還在比賽第六十六分鐘的時候就被康子慶替換下場。
當時閃星已經在客場02落後於對手了。
看到胡萊被換下場,幾乎全程都是站著看球的周子經也坐了下來,讓他身後的球迷鬆了口氣,也跟著坐下來。
“這不是最強的胡萊,沒有和他交手,我也沒什麼好遺憾的了。”周子經坐下來之後對爸爸周勝海說道。“我要打就打狀態最好的他。”
“有誌氣,說得好!”見兒子能夠自我開解,周勝海連忙給他豎大拇指。
雖然大部分時候他總是打擊自己的兒子,但那也是因為他擔心兒子得意忘形。他這個兒子自己再了解不過了,說好聽點叫有自信,說難聽點叫狂妄自大。不時不時給他潑點冷水,真怕他螺旋升天……
但是現在一想到未來自己兒子和胡萊巨大的差距,以及兒子目前在山海水手所麵臨的處境,周勝海就覺得挨完巴掌還是得給兒子吃顆棗,免得打擊太狠了,從一個極端走到另外一個極端。
而自己的親兒子做經紀人,真是一點也不輕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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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賽剛結束,閃星全隊從球場坐大巴車直接去機場的路上,“老友記”的群裡胡萊就接到了沒來客場的陳星佚的留言:“賤人,你行不行啊!竟然讓我們輸了球,這老贏不了球,什麼時候才能搬家?什麼時候才能開派對,讓隊友們來咱們這兒踢分組對抗賽啊?”
“賤人”是陳星佚給胡萊的微信設置的備注,隻有他能看到,除非胡萊看他的手機,否則是不知道陳星佚拿什麼稱呼自己的。
胡萊回道:“我操小星星,你是不是搞錯了?輸球的原因分明是你丫體力太差,無法堅持多線作戰,導致你沒來,我們才輸了球的。這鍋我不背!再說了我隻是個前鋒啊,球隊丟了兩個球都能怪我的嗎?隔壁老王”
“隔壁老王”是胡萊給王光偉設的備注,因為王光偉確實住他隔壁那屋。
王光偉:“胡萊你特麼做個人吧……”
陳星佚順手圈了張清歡出來:“歡哥,我不是挑事兒的人啊,胡萊說因為咱們沒去客場,所以輸球怪咱們!你聽聽他說的是人話嗎?”
張清歡:“關我屁事……當初我就說咱們客場逼平了首爾樂金是搬家的好時機,雖然沒贏,但也不會惹人非議,結果你們非得等贏了球來,還非說什麼有‘儀式感’……”
森川淳平通過翻譯軟件大致看懂了幾個人在說什麼之後,用蹩腳的中國話發語音:“你們求彆吵,今天我不好,謝罪……”
胡萊:“言重了言重了,森川君。彆動不動就謝罪謝罪的,我暈血……請吃頓飯就行了的事兒,不用搞得那麼嚴肅。”
陳星佚:“暈血像話嗎?人森川又不是要剖腹……吃飯可以啊,歡哥你那天不是說森威路上有一家新開的日料店嗎?什麼時候帶森川君去感受感受他家鄉的味道,以解他的思鄉之情。”
王光偉:“那家有點貴啊,人均一千五……”
陳星佚:“嘖,思鄉之情、故鄉的味道那是能夠用金錢去衡量的嗎?庸俗!”
夏小宇看到群裡叮叮咚咚跳出來的消息,默默將自己輸入框裡打好的“今天輸球也有我的責任,我沒有”給刪掉了,改發了一個“捂臉笑哭”的表情圖。
張清歡:“想什麼呢?之前讓你們打平首爾樂金都不肯搬家的,現在輸了球還去吃高檔日料,你們是想著被人拍下來然後被罵成狗嗎?”
陳星佚:“開玩笑開玩笑的……森川真要請客,讓他請我們一人吃一碗兄弟船的拉麵就行了……”
有一會兒沒說話的胡萊突然問:“我記得那天去看大彆墅的時候,洗衣房裡的洗衣機好像是樂金g)的?”
“沒錯,洗烘一體機。”王光偉給他證明。
“那行吧,主場打完和首爾樂金的亞冠小組賽,咱們就搬家!”胡萊一錘定音。
他說完之後,群裡一時間沒了聲音,似乎大家都還沒想明白新家的洗衣機牌子和搬家的日子有什麼關係。
過了一會兒,陳星佚才有些遲疑地問道:“這是不是有點……欽定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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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昨天得章節忘了說,關於那段論文裡的不少說法是引用自皮爾洛《我的足球理念》論文的。
特此說明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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