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做手術之外,她幾乎不和那些求上門的人接觸。
而那些人就是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對唯一能救他們性命的醫生做這種事,說話都恨不得小心翼翼,生怕她不答應。
俗話說得好,寧肯得罪閻王,不要得罪醫生。
閻王能讓你死。
可醫生,卻能讓你活。
這一點在黑暗世界裡是鐵律,再殘忍的暴徒和殺手,都從來不接對雲蘇不利的單子。
君長淵眸底掠過笑意:“那為什麼,唯獨本王特殊呢?”
雲蘇道:“因為隻有你敢對我放肆。”
君長淵一怔。
“像這樣的事……”
雲蘇忽然攬住他脖子,在他薄唇上親了一下,揚眉道:“換成是以前,有人敢對我做的話,他活不過第二天。”
不用雲蘇親自動手,暗世界裡多得是有人饒不了他。
“當然,我也不會對彆人做這種事,他們要麼長得太醜,要麼性格不好,我也瞧不上。”雲蘇又補充道。
“這麼說,本王是獨一無二的?”君長淵攬住她纖瘦的腰,聲音愈發帶著笑意。
雲蘇想了想:“你確實是。”
君長淵低笑了一聲,心情大好:“既然是獨一無二,多給本王些特權如何?師父雖然告誡你不能與尋常合作對象有感情,但也沒說……不能有例外吧?”
他低沉含笑的聲音像隻狐狸,狡猾地偷換概念,設下陷阱。
等著單純又聰明的獵物,自己掉進來。
雲蘇微微糾結:“是沒說過,但是……”
“你以前遇到的那些合作對象,既沒有本王這樣討你喜歡,又沒有與你強行定下婚約,怎麼與本王相比?”
君長淵理所當然地道:“你用對他們的標準來對本王,原本就是不合適的。”
雲蘇下意識覺得他說得有道理:“那我應該怎麼做?”
君長淵勾唇笑了。
看著她的眼眸溫柔又狡黠,像看著不知不覺踩進陷阱裡的獵物一般。
他揉揉她的頭發,笑道:“你什麼都不用做,隻等著做本王的新娘就行。”
雲蘇:“……”
總感覺,他好像在忽悠她。
馬車緩緩停在了鎮北王府門口,周管家已經提前接到消息,滿臉焦急的等在門口。
雲蘇閉著眼睛繼續裝昏迷,被君長淵抱著下了車。
周管家匆匆迎上來:“王爺,雲姑娘沒事吧?怎麼好端端的會在宮裡中毒……”
君長淵打斷道:“大夫都到了嗎?”
“已經在臨淵閣候著了。”周管家急忙讓路。
周管家並不清楚宮裡發生了什麼事,隻聽君長淵通過宮人傳出的消息,還以為雲蘇真的中毒快死了,嚇得不輕。
隻剩三天就要大婚了,這個時候雲姑娘出事……那王爺可怎麼辦?
這不是喜事變喪事嗎?
前院人多眼雜,君長淵沒有多做解釋,抱著雲蘇便往臨淵閣走。
這時候,府門外忽然傳來一陣尖銳的怒罵聲:
“你們眼瞎了嗎?!我是雲王府的老夫人,我來找我孫女雲蘇,你們這些作死的下人竟然敢攔我?還不趕緊滾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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