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蘇看著他的動作,嘀咕道:“沒想到,你一個天天被人伺候的王爺,還挺會包紮傷口的?”
之前在大街上給她包紮上藥也是。
雲蘇都做好被他弄疼的準備了,沒想到,君長淵的動作出乎意料的熟練,手法比一般大夫還穩健。
“行軍打仗的時候,哪管你是王爺還是小兵?受了傷總得包紮,難不成都等著軍醫來伺候嗎?”君長淵淡淡道。
“所以,你的手藝就這麼練出來了?”
雲蘇好奇,“你經常給彆人包紮嗎?是你手下的士兵?”
君長淵慢悠悠地道:“不,本王隻給兩個人包紮過。”
“誰啊?”雲蘇更好奇了。
“你,還有本王自己。”君長淵抬眸道。
以君長淵的身份,能讓他親自動手伺候的人,實在不多。
雲蘇算是頭一個。
之所以熟練,是因為以前在軍營裡,君長淵受傷時從不讓軍醫近身,都是自己上藥處理的,久而久之自然就熟練了。
“好了。”君長淵將紗布纏繞好,打了個簡潔又漂亮的結。
雲蘇這才回過神。
燭光下俊美的男人,唇邊浮起幾分笑意:“現在還生氣嗎?”
雲蘇:“……”
對哦,她剛剛是在他生氣,他取笑她吃醋泛酸來著。
結果,被君長淵問傷包紮這麼一打岔,她不知不覺就把這股惱怒和酸氣忘記了,還得他主動問起。
雲蘇不自覺鼓起臉頰:“你是故意的嗎?”
真是狡猾啊。
君長淵忍俊不禁,捏了捏她鼓起的小臉,“本王若是不轉移話題,你能聽得進本王的解釋?”
小丫頭鬨性子的時候,可不能跟她講道理,否則道理說不清,反而越描越黑。
“彆說的我好像無理取鬨一樣,我要是有這麼多桃花債,輪流跑來找你的麻煩,你會不生氣嗎?”
雲蘇伸手戳戳他的胸口,理直氣壯,“你還說我冒酸氣,本來就是你的問題。”
君長淵握住她的手指尖,含笑的俊顏變得有些危險:“你有多少桃花債,說來聽聽?”
“現在是沒有,你要是想,我出去找幾個?”雲蘇睨著他。
君長淵意味深長地道:“你現在是鎮北王妃。”
“王妃怎麼了?”雲蘇皺著鼻子,想把手抽回來。
君長淵握著不鬆手,她輕哼道:“隻準你的桃花找我麻煩,我就不能以牙還牙了?”
“以牙還牙可不是這麼用的……”
君長淵略帶頭疼的扶額,總感覺這話跟她說了也沒用。
雲蘇剛想說話,身子忽然騰空起來,被君長淵一俯身打橫抱起,嚇得她本能地摟住他的脖子。
“你乾什麼?”
君長淵不說話,抱著她走到喜床前,俯身壓了下去。
雲蘇猝不及防倒在了喜床上,身前陰影覆蓋下來,君長淵單手撐在她耳畔,似笑非笑。
“蘇蘇,需要本王提醒你,今晚是什麼日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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