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敦怒道:“鎮北王府欺人太甚,竟然汙蔑五弟是奸細!”
燕行:“這麼說,五弟眼睛上的傷是鎮北王妃弄的?右手是鎮北王刺傷的?他們夫妻兩這是合起夥來欺負我們燕家人?”
燕深冷笑:“何止是欺負,人家是高高在上的親王,根本就沒把我們侯府放在眼裡,差點要把五弟打進軍牢,就地處死了!”
燕敦、燕行:“什麼?!”
連一直冷靜的燕錦都微微蹙起眉,看向上官燁:“真有這樣的事?”
鎮南侯和二老爺也看過來。
上官燁:“……”
心裡忍不住又歎氣,他就知道會這樣。
燕家人護短的心性是一脈相承的,上到大長公主,中到鎮南侯兩兄弟,下到五位少公子。
個個都是幫親不幫理的主兒。
所以,他才覺得頭疼啊。
“是有這樣的事,但也是有原因的……”要不是燕殊先闖禍,被人抓住了把柄,君長淵也不可能無緣無故地降罪給他。
然而。
上官燁這番解釋的話還沒說出口,燕敦狠狠一拳砸在床架上,紫檀雕花的精美床架“哢嚓”裂開了幾條縫,木屑紛紛落下來。
“簡直豈有此理!”
“鎮北王這是什麼意思?我們燕家哪裡對不起他,他竟然想要五弟的命!”
燕行:“打入軍牢這樣的罪名都能說出來,這不是要毀了五弟的前途嗎?”
上官燁急忙想解釋:“你們先聽我說完,不是這樣的……”
燕深氣恨的直接打斷:“他已經毀了!五弟的右手傷成這樣,至少大半年用不了劍,還不知道有沒有傷到筋骨,要是害得五弟從此不能舞劍,我絕不與他們兩夫妻善罷甘休!”
上官燁皺緊眉頭:“沒這麼嚴重,我已經看過了,五弟的右手隻是……”
話又沒說完,再次被打斷。
燕行不可思議地道:“鎮北王是哪根筋不對?他那個王妃,不是聖旨硬塞給他的嗎?他還真護上了,為了個女人這麼對五弟?”
“小妹人還在天牢裡呢,他倒好,隻聞新人笑,不見舊人哭了!”
燕敦越想越氣。
上官燁一頭冷汗掉下來:“三表哥,這句話可不要亂說,不是這麼用的……”
“小妹就是因為那個鎮北王妃,現在還在天牢裡出不來,現在五弟又因為她變成這樣,那個女人是跟我們燕家八字不合嗎?還是覺得我們燕家好欺負,任由她踩到頭上?”
燕行氣笑了。
上官燁:“……”
眼看這三兄弟你一句我一句,越說越氣憤,儼然是把賬全算在了君長淵和雲蘇頭上、
上官燁幾次開口都被打斷,連解釋的話都說不出來,說出來了,可能也沒人聽得進去。
他一時無比心累,腦仁突突地跳動著,伸手揉了揉眉心。
一直沒怎麼說話的燕錦,忽然問道:“既然五弟的眼睛和右手,都是鎮北王夫婦所傷,那他現在動彈不得、又無法說話,是怎麼回事?”
“這種奇詭的症狀……”燕錦微眯起眼,眸底閃過冷芒。
“難道是被人用了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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