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你最後的那句話,鎮北王府如今是不是我說了算……”
雲蘇似笑非笑地譏嘲。
“燕三公子,你這是當著我的麵,公然挑撥我和鎮北王的夫妻感情嗎?我還以為隻有後院裡的女人才喜歡用這種手段,沒想到堂堂鎮南侯府的三公子,也跟這種人沒兩樣?”
口口聲聲說著女人如何,一副輕蔑看不起的樣子。
可結果呢?
他自己倒是用著後院裡的下作伎倆,把彆人都當傻子嗎?
挑撥離間這種事,躲在背後做做也就罷了。
一旦擺在明麵上,那就是上不得台麵,更彆提是被當事人直接揭穿,毫不客氣地甩到臉上。
燕錦的臉色一下子青紅皂白,氣得眼睛裡都冒出了血絲:“王妃何必胡言汙蔑?!我不過是就事論事,實話實說罷了。”
雲蘇譏誚:“要就事論事,你怎麼不論論你妹妹殺人未遂的事?還口口聲聲地說她是冤枉的?”
燕錦脫口而出:“我妹妹本來就是冤枉的,王妃說她殺人未遂,有證據嗎?”
雲蘇還沒死呢。
在燕錦看來,自家妹妹頂多是一時衝動,做了糊塗事,又沒造成什麼嚴重後果。
大不了,他們鎮南侯府賠禮道歉就是了,能算什麼?
可偏偏雲蘇得理不饒人。
仗著賜婚得來的王妃身份,硬壓著刑部小題大做,竟然將他們鎮南侯府嬌寵的寶貝女兒,抓進了大牢裡。
看在鎮北王府的麵子上,他們燕家已經忍氣吞聲,退讓一步了。
如今不過是想求鎮北王去探望一眼,鎮北王都沒說要拒絕,雲蘇卻站出來阻攔,還得寸進尺地指責他們燕家不是……
燕錦越想越氣,衣袖裡的雙拳握得死緊,手指幾乎要摳破掌心。
“大婚當日那麼多人親眼目睹,鎮北軍親自抓的人,人贓並獲,還要多少證據?”
雲蘇不耐煩地道:“你們燕家私心偏袒,睜著眼睛當瞎子就算了,居然還找我要證據?不覺得可笑嗎?”
燕錦:“你——”
“再說了。”
雲蘇冷冷看著他,“你要是真覺得證據不足,憑你們鎮南侯府的地位,怎麼不見把你的寶貝妹妹救出天牢?還用得著在這裡跟我掰扯?”
但凡燕姝兒是被冤枉的,或者所做的事情沒那麼過分,不是當場人贓並獲。
以燕家人護短的性情,早就把人救出天牢了,還需要一而再、再而三地找上雲蘇,想方設法的狡辯嗎?
從燕殊到燕錦,他們對雲蘇的態度都是惡意遷怒。
說難聽一點,也叫無能狂怒。
不就是因為證據太充分,燕姝兒做的錯事太顯眼,他們救不了人,才找到雲蘇頭上嗎?
雲蘇愈發冷笑:“之前燕殊站在我麵前,趾高氣昂對我的時候,我就跟他說過,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態度,他不肯聽,如今你又來了……”
上官燁心頭一跳,驟然有不好的預感。
他急忙打岔道:“王妃娘娘,表弟一時情急說錯話,他不是有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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