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太夫人驚訝,皺著眉頭走過來:“你們都聚在這裡做什麼?”
“母妃!”君元衡如見救星一般。
康太夫人輩分高,也算是君長淵的半個長輩。
淩電稍稍退讓,抬手行禮:“見過太夫人。”
圍在門口的鎮北軍也分開一條道,齊刷刷拱手行禮。
康太夫人和君月蘭走到門前,君元衡立刻迎上來,緊緊握著她的手:“母妃,淩將軍帶著人過來,說是奉了大哥的命令,要禁我的足,連我院子裡的下人都不讓出去。”
“什麼?”康太夫人一驚,隨即惱怒地瞪向淩電,“有這樣的事?衡兒他做錯什麼了?好端端的又要禁足?”
之前君月蘭就被禁足了很長一段時間,天天關在屋子裡抄書,抄得她都要崩潰了。
要不是撞上君長淵和雲蘇的大喜之日,恐怕君月蘭現在都不會放出來。
結果女兒才剛解禁,兒子又被禁足了?
這是專門逮著他們母子幾個欺負嗎?
“二哥一向謙卑恭敬,又沒做錯事,大哥為什麼要禁他的足?”君月蘭跟母親哥哥同仇敵愾,眼眸一轉,惡狠狠地道:
“是不是那個女人又在大哥麵前挑撥了?”
淩電笑道:“郡主說的那個女人是誰?”
君月蘭下意識說:“不就是那個姓雲的賤……啊!”
話還沒說完,康太夫人眼疾手快,暗暗掐了她一下,君月蘭吃痛一叫,沒說完的話立刻咽了回去。
康太夫人不善地看著淩電:“你是淵兒手下的人吧,衡兒他做錯什麼了?”
康太夫人親自詢問,淩電也不好含糊:“在下是奉王爺之令,調查大婚行刺一案,其中發現了一些線索,可能與二公子有些關聯,所以請二公子暫時留在府內,方便詢問。”
康太夫人大怒:“胡說八道,大婚行刺明明是刺客做的,跟衡兒有什麼關係?你竟然汙蔑我兒子!”
淩電拱手:“在下不敢。”
“不敢你還站在這裡做什麼?”康太夫人含怒冷斥,“居然還帶著士兵上門,誰給你的膽子,竟然敢幽禁王府的二公子?”
君元衡和君月蘭站在母親身側,不善地看著淩電。
淩電卻麵不改色:“如果沒有一定的真憑實據,在下也不敢上門驚擾二公子。”
康太夫人沒聽懂,君元衡卻心裡一跳,怒斥道:“你這話什麼意思?”
難道他手裡真的捏著什麼證據?
淩電沒有理會他,站起身,笑著對康太夫人道:“太夫人,我是奉王爺之令辦事,在此事沒有查清楚之前,還請二公子稍稍委屈幾日,否則耽誤了調查,王爺問罪下來,誰也擔當不起不是嗎?”
康太夫人不可思議:“你拿淵兒的話威脅我?”
“我隻是實話實話,還請太夫人不要誤會。”
康太夫人冷笑一聲:“也罷,你就是個辦事的,我不跟你計較,淵兒現在在哪?我親自過去問他。”
淩電遲疑了下:“王爺在臨淵閣,有軍務要處理,暫時不見客。”
“我這個當母親的上門,他身為人子,連見一麵的時間都沒有嗎?”
康太夫人越發不滿,轉頭看著君元衡,拍了拍他的手:“衡兒,這事母妃會給你做主,你彆擔心。”
說著,康太夫人就扶著丫鬟的手,帶著怒氣朝臨淵閣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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