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有什麼，實話實說唄！”
“一個嫌錢少，一個嫌棄人已老！都不是什麼好人！”
“好人能搞出他們兩個做的好事兒？缺德到一塊兒去了，真正的臭味相投！”
“哈哈……”
“給我一個東西，我也要給送過去。”
“就這點東西，我一個人就足夠了，我……”
“不拿點東西，我怎麼有理由過去看好戲呢！快走吧！”
“嗬嗬……，同去同去……”
兩個“壞人”樂嗬嗬地一起往過走，耳朵也豎了起來，誰也不想錯過一點細節。
“傻柱，傻柱……”
何大清還沒有進四合院裡中院的月亮門，就著急地喊了幾嗓子。
這讓在後麵跟著一起進了四合院裡麵的趙晉河、許大茂和三大爺都感覺到了何大清有些著急的情緒。難道人變老了，就都開始惦記兒孫了？
“老何也老了，唉……”
三大爺低聲呢喃。可他腳下卻沒有停，繼續往裡走，走到月亮門口，稍作停留，他也從自行車後座上拿了一個東西繼續往裡走。
讓趙晉河哭笑不得是兩個手拿東西的比他推車托東西的人走得還快，狹窄的月亮門隻能讓他們兩個先進去了。
“你怎麼回來了？白寡婦不要你了？”
“傻柱你這是什麼話？這是我家，我什麼時候想回家就回家，有問題嗎？”
“這……”
“你怎麼叫我爹傻柱？你才是傻子呢！我爹……”
“嗬嗬……，這是我大孫女兒？不錯，很不錯！反應迅速，回答乾脆利落，比你爹強多了！我是你爺爺，親的！”
“胡說八道！我爺爺跟寡婦跑了好多年了，根本就不管家裡了，現在怎麼就突然冒出來一個……”
“妞兒，他真就是你爺爺！我也看不上他，討厭他，可他真得就是你爺爺，親的！沒辦法啊！”
“親的怎麼就從來沒有見過？我都長這麼大了，他怎麼就從來沒有關心愛護過我？也沒有給我買過一次好吃的東西，也沒有接送過我一次？為啥他和彆人家裡的爺爺就不一樣呢？”
“這……”
“嗬嗬……”
“嗬嗬……”
門外的許大茂和三大爺背過身笑了起來。不虧是王芳養出來的閨女兒，年紀不大，但腦子確實夠用，嘴也能跟得上。
何大清被自己的孫女懟得啞口無言。
如果是傻柱說的，他還能打罵幾句，可要是孫子孫女兒如此說。他就不好說話了。
畢竟孩子們都小，他再怎麼樣也不能和自己的孫女兒孫子鬨騰吧？
“房子確實是你的，但家可不是你的！你要回來住誰也攔不住，你今天晚上先將就一下，明天早上起來我們全家就都搬走。這樣，你覺得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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