鏢叔眼睛瞪大表示有些震驚。
震驚的不光是鏢叔,好幾個記者也睜大了雙眼,各彆的記者已經把今天晚上的新聞標題都想好了。
《英勇的cid勇鬥罪犯,狂追大巴車十公裡汗灑整個仙東道北路!》
不過標題是不是有些長啊?
不管了先采了再說。
“能采訪一下你時這麼追道大巴車的嗎?”
“能不能說一下當時你追車時的心裡活動,這對我,哦不對!這對市民很重要,市民很想知道!”
“你汗腺如此浮誇!是不是速度也如超人一般?”
一時間李言被問愣住了。
但很快李言就反應歸來了,連忙開口解釋的說:“不不!這個功勞不是我的,是我師哥的,是他逼停的巴士。”
所有記者和cid的同事看向陳家駒。
cid的同事自然明白李言說的絕對不會是假的畢竟陳家駒實力擺在那裡嘛。
不過也對李言有了一些好感,畢竟剛剛他模糊的應下也是可以的,這事情也不是沒發生過。
而記者們看向陳家駒時,頓時有些失望畢竟看到李言一身大汗的衝擊力可不小,再看陳家駒隻有胸前濕了一小片,頭發能看出來被汗水洗過一遍,但是已經乾了。
那有還在滴汗的李言有衝擊力,有鏡頭感。
“這位啊sir,不要過分謙虛,我們時專業的你配合我們一下問幾個問題。”
很快李言被圍住了。
陳家駒聳聳肩無所謂的看著鏢叔道:“鏢叔,晚上我有個約會剩下的交給你們吧。”
“電視台都來了,你不采訪一下?露個臉你也不小了該考慮升職的問題了。”
“你知道我的鏢叔,你繞了我吧,阿美還在等我呢。”
“你啊,行吧準假了。”
“得鏢叔拜拜。”
“唉!我得車鑰匙!”
看著陳家駒手裡晃悠的車鑰匙鏢叔氣的夠嗆。
“借用,我車在棚屋那邊呢。”
“鏢叔我車鑰匙在你兜裡哦!”
說完一矮身鑽進車裡揚長而去。
鏢叔一排腦門,頓時哈哈笑著擠進人群。
“媒體……”
“媒體朋友還有什麼問題可以問我,我時這次行動的指揮。”
鏢叔後麵的話沒有說出來而是被署長說了。
“鏢叔,巴士真不是我逼停的。”
李言苦著臉跟鏢叔解釋。
“嗯,這個我當然知道了,啊言啊,你為什麼如此浮誇啊?”
鏢叔上下指著李言。
“這個……可能是我汗腺比較發達吧,散熱好。”
李言總不能說時因為自己尿了所以為了掩蓋尷尬才弄成這樣的吧。
冷靜下來的李言看著鏢叔一愣。
鏢叔頭頂也有思維運氣四項數字。
但這四項代表什麼呢?又為什麼我能看見呢。
難道和我穿越過來有關係?或者是係統?
想到這裡,李言在心裡喊:係統!係統你在嘛?
在就回個話。
然而並沒有任何聲音,但如果說不是係統那又會時什麼呢?
超能力?
直到回到家裡李言依舊沒想明白。
浴室內李言雙眼緊盯著自己頭上那個信封。
信封不大在自己名字後麵黃色得光一閃一閃的。
但無論自己怎麼樣信封就是打不開。
研究了一個多小時李言實在太累了就回到房間上床休息。
畢竟明天開庭他是第一個上場的控方證人。
一夜無話,第二天一早李言開車到了法院大樓前。
“鏢叔早。”
“嗯早,昨天的晚間新聞看了嗎?”
李言搖搖頭。
“你可列害了,把家駒的風頭全搶走了。”
“鏢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