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埃爾,真的那兩個姑娘身體不舒服,今天怕是真來不了了。”
“行了,裝模做樣的,是不是陪彆人呢?少拿這話搪塞我。”
“哎呦,真……”
皮埃爾打斷紅娜。
“行了,你手底下有沒有唱千千闕歌哪一款的。”
“啊?”
紅娜被皮埃爾一句話搞蒙了。
“裝什麼蒜啊,有沒有。”
“到是有一個但是也不像啊。”
“有一個還不像?什麼意思?”
“唉,這不是人家唱的歌火我手地下有幾個追星的,造型打扮像長相不像。”
“挑一個最像的送過來。”
“得嘞,您進去等著吧,一會就來。”
皮埃爾回來此時一曲結束台上的姑娘走到李言身邊坐下。
“老板怎麼樣?”
“唱的很好。”
說著李言很上道,從兜裡掏出剛買的錢包從裡麵抽出幾張千元鈔票。
“謝謝老板!”
其他幾個姑娘看到眼裡的嫉妒根本抑製不住。
心裡都在抱怨為什麼冤大頭永遠都是彆人的。
即便在嫉妒也沒辦法,一開始都是自己選的如果他們現在撲過去下場會很慘。
“你什麼時候出去的?”
皮埃爾看著李言這樣神秘的笑了笑:“一會你就知道了。”
打開一瓶洋酒幾人碰杯。
“這段時間在海上辛苦了,之前有些不愉快阿雄你不要往心裡去。”
“這杯酒是我給你賠禮,來!我乾了!”
皮埃爾一飲而儘臉上沒有任何痛苦的表情,從這一點來看對方酒量應該不小。
洋酒這東西李言是真有些喝不慣,自己這杯還是加了一些蘇打水不然感覺會更難喝。
酒過三巡,李言有些上頭。
就在這時紅娜推開門帶著一個姑娘進來。
下意識的李言看過去。
姑娘身高能有160左右,帶著卡其色環繞咖啡色的帽子。
v裡麵的人是一樣的衣服。v裡麵的如果硬要對比,那就是一個在天上似是六月的雲。
而眼前這人則是山路上人踩的泥。
原本是兩個永遠無法對比在一起的人,但卻模仿穿著硬做比較,提出注意的那個人簡直就是現眼失足滾下山,轉著圈的丟人。
“還不快給老板問好~”
紅娜手往李言這邊指還推了一下這個姑娘。
對方看上去還挺不情願的樣子,手裡抱著一瓶酒走了過來。
一開始唱歌的姑娘見紅娜給自己使眼色,雖然不情願自己吃到嘴裡的冤大頭拱手讓人,但還是規規矩矩的向一邊挪了挪地方。
沒辦法在人家手裡吃飯,人家安排的就是最大的不聽話下場她可是見識過的。
李言心裡明白這應該是剛剛自己愣神的時候讓皮埃爾誤會了。
以為自己喜歡這一款的。
李言對此不知可否。
配合著眼前一亮的神情做做樣子。
果然皮埃爾看到李言這樣也很滿意。
像李言這種喜歡錢喜歡色最好拿捏。
錢給到位即便前方是火坑不想跳,在加上女色他也會乖乖聽話的往裡跳的。
忠誠來自於看得見摸得到的信仰,而信仰絕大多數的人都隻有一個“錢”字。
這個信仰是世界的主旋律。
皮埃爾覺得自己已經看透了李言的本質。
九個人在玩著猜骰子的遊戲一開始唱千千闋歌的那個姑娘則是繼續唱歌,
她覺得今天的錢有點好賺,反正自己想唱什麼都行也沒人點歌,酒還隨便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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