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稱呼更多的是一種外號,畢竟道上給麵子的叫一聲四哥不給麵子的也要稱呼一聲瘋老四。
“去你辦公室。”
九叔低聲說完鬆開他往前走。
他這次很生氣,現在這種情況怎麼能因為對方當縮頭烏龜就選擇放棄行的守株待兔呢?
李言默默的跟進辦公室,走到一旁的沙發坐下。
“你是不是又想放棄啊?”
“老四啊,我們是保衛人員!我們不是地痞流氓,我們有原則的沒有證據難道你還想跨國抓捕嗎?太難了。”
“那她一輩子不過來我們還一輩子不抓了是嗎?”
“唉,那豈不是更好,她不來就不會作亂了。”
“你太天真了!九菊一派往少了說幾百人,往多了說上千上萬都有可能。”
“能控製行屍的沒有一百也有八十,走了一個美智子還會有醜智子、矮智子過來為禍香江的!你明不明白?!”
馬宏源手一攤:“來了再說嘍。”
“你說什麼?”
九叔一臉的憤怒變成了驚愕,似乎有些不敢置信。
馬宏源自知說錯話低著頭看著茶杯不在言語。
“好,很好,非常好。”
九叔摘下帽子和其他底下放在桌子上。
“你說的對二哥,時代變了現在呢抓賊要講究證據鏈。”
“已經有移動電話和電腦了,我跟不上這個時代的腳步。”
“反正保衛局少了我一個人也不會停下等待,我今年也三十幾歲了,還沒有娶妻生子,我累了……”
九叔還想說什麼但張了張嘴最後閉了閉眼睛:“友道我們走吧。”
馬宏源伸手想攔但想想瘋老四說過的話誰真的能勸的住呢。
出了保衛局大門李言看著九叔遲疑的問:“真不打算做了?”
“唉,師弟我們好久沒在一起喝酒了嗷。”
“你剛來這些日子也沒有請你好好喝一頓,是我這個當師哥的錯。”
謔?平時悶葫蘆的九叔沒想到口才還真不錯啊。
明明是自己想喝酒這借口找的無懈可擊。
兩人找了個小餐館。
這裡人不多兩人坐角落裡。
“來兩斤豬頭肉、炒個菜心一碟花生米、隨便在上幾道你們這裡的拿手菜。”
“不要放薑、香菜…”九叔想了想搖搖頭:“…算了就先這樣吧,再來兩瓶老酒。”
“沒問題吧師弟?”
李言搖搖頭:“五辛這個我從來就沒有遵守過。”
九叔聽到師弟這樣說身體前傾:“我也是,自從下山就把這條忘了。”
看著九叔的心情好轉李言也笑著追憶。
“是啊,想當初我剛上山那會,笨呐~師傅怎麼教就是教不會,最後都快放棄我了。”
“我記得那一天師父叫我過去,說我與道家無緣記不住那些道家法典祖師爺不賞飯吃,讓我收拾收拾下山。”
“菜來了,酒要熱一下嗎?”
“嗯。”
看著豬頭肉李言拿起筷子夾了一口:“嗯,問道不錯。”
九叔也拿起筷子:“怎麼沒聽你說過啊?”
“嗐,當時這事除了師父沒人知道。”
“後來呢?”
九叔追問李言自然不像原主陳友道那樣愛麵子,一五一十的娓娓道來,主要李言是想緩解一下九叔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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